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顾清泽便匆匆归来，他笑意满满的看向楚凌霄：“现在我可以为你梳妆打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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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悄然流逝，一炷香后，顾清泽就为楚凌霄画好了妆。</p>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我的技术还没有退步。”</p>

楚凌霄借着佩剑剑身上的反光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确实还不错，只是这张脸太陌生了，感觉好奇怪。”</p>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全新的自己。</p>

顾清泽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欣赏：“不奇怪，凌霄现在像是一个英气的女将军，帅气中又不缺美感，好看极了。”</p>

楚凌霄听闻，有些羞涩：“当真好看，可不是在诓我？”</p>

顾清泽笑着说道：“那当然，刚才凌霄不也自己看过了吗？”</p>

楚凌霄低低的应了一声，稍微有些不适应地别过脸去：“清泽，就算是好看，也不能一直盯着吧？你看够了没有？”</p>

顾清泽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这张脸的时间太久了，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然后收回了视线。</p>

楚凌霄察觉到了他这个动作，有些不满地问道：“清泽，你是不是还是更喜欢女子一些?”</p>

谁知，他开口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顾清泽还真认真思考起来：“与其说是喜欢男子还是女子，不如说是因为这是凌霄，所以我才喜欢。”</p>

“刚才之所以看得久了点，也只是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而已，再加上是凌霄...不然若是换做他人，我不会看那么久的。”</p>

顾清泽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一般，调侃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凌霄好幼稚，竟然会跟自己较劲呢。”</p>

楚凌霄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也不算是吃醋了...总之，就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p>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快要听不见了.....</p>

顾清泽理解他那种复杂的情绪来自何处，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视作无声的安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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