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极一放行,立马门就开了,看着林柒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迈着大步,乐呵呵的就进来了,一看见她这个样文化极就气不打一处来,怒视着林柒,阴冷的道“怎么?知道我们都受了伤,林大人好像很高兴?别不是你干的吧?你也别怪我这么说,这么多人住驿站,可就你没受伤……”</p>
林柒嘿嘿一笑“文化极,别人说这话我都不带顶他们半个字的,但你说这话……我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就这点伤还往心里去了?你连个娘们都不如……”文化极一听这话,气喘如牛,两边鼻翼微颤,浑身都有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咬着牙道“你什么意思 ?我如何不如女人?”</p>
林柒仿佛没看见她快气炸了似的,坐她跟前儿,挤眉弄眼的道“那些 被你弄死的娘们,哪个受的伤没你严重?我听说你就断条腿儿,这算得了什么?瞅瞅你这熊样儿?!跟死了亲娘老子舅似的,至于吗?我跟你说,你这绝对就是遭报应了,还连累了这么些人!</p>
你那啥眼神,真的,我要不看你长的好看点,高低都得过来弄你几拳,老子在大西北都没被人暗算,跟你狗日的出来出趟公差,都中迷药了,这驿站还让人给围了起来,都不能回京,真他娘的憋屈!</p>
不是我说你,无极啊,瞅瞅你做那些事儿?那叫个人?对了,你到底弄死几个婆娘?”</p>
文化极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门外“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林柒一撇嘴“你咋还骂人?上学堂夫子就教你这个了?文家就这教养……” 没等说完,文化极抡起枕头就朝林柒打了过来,这货还笑嘻嘻的接着,“这还动什么怒,你没听人家说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你这一天天的,积年累月下来,我看着心肝脾胃肾都坏了,你……”</p>
“闭嘴,你给我滚,马上滚,我不想看见你……” 看着已经抓狂的文化极,林柒哼了一声“得得得,我跟你说,我要不是个大色儿迷,你高低还得连着躺三个月,我都怀疑是你做孽太多,让人给报复了。那啥,我看你挺危险啊,要不然你考虑考虑跟我凑合一堆儿得了,我挺看好你的……” 噗呲一口血吐了出来,文化极彻底晕死过去。</p>
林柒还一愣,不至于吧?我也没说啥啊?你这是讹人啊?几个随从赶忙进来,手忙脚乱的照顾文化极,还有请大夫的,然后人家很有礼貌的请她先回去,这边有点忙招待不了她。</p>
林柒撇撇嘴就回去了,梁彬是到了晚上,被随从侍候着吃些粥,才听说这事,心中思忖着“林柒到底是贼喊捉贼,还是真的无辜。”联想之前听过的传言,再看这人的处事作 风,她与梁玉清那伙人也不一定是一拨的,毕竟拆台的事没少干。能看出她是尽量想跟那些人保持距离 ,难不成这事是梁玉清或者张允干的?毕竟他们行迹可疑,从来到现在是没少折腾他和文化极这边的人。</p>
这么一想还真就通了,随后将自己的猜想让人告诉了知府,让他们派人去查探梁玉清的去向。也派人监视着林柒,看她到底在干什么。</p>
两天后,探子来报“少主,据我们查探来的消息,梁玉清与张允在清风口往东二十里的曲家镇住着,这两位风寒严重,严重了许多,往京城去的信被知府的人拦了下来,就一直避门不出,在等着。那药是日夜熬着……” 梁彬冷笑,那两个王八蛋,给他们治风寒的头遍药倒了,二遍添水送来,当他不知道,他也不过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直接把他们的药都换了。</p>
又问“林柒呢?”另一个探子道“在后院玩乐的开心着呢!与两个小倌,丫鬟,已经玩的乐不思蜀了。”</p>
梁彬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突然睁开道“可有听见他们同房?” 这人摇头“那没有,林柒对这些事比较警觉,咱们的人靠不了太近。”</p>
梁彬终于知道哪不对劲了,一直都传林柒好男色,但谁也没真瞧见她睡过男人,低声道“卖通下人,去问里面的具体情况!”“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