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肆声大笑，面色惊恐，气息紊乱。白嫣儿楚楚可怜，缩到张武陵怀中，“郎君，我怕。”</p>

张武陵神情异样，目视孙清。孙清用力撕扯嘴巴，极力喘息，笑声不止。白嫣儿歪头而视，俏皮吐舌。</p>

“真笨呀！嘴巴在笑，不能喘气。割开脸庞，不就能喘气了吗？”</p>

孙清狂笑不止，泪流满面，气短不顺。白嫣儿双眉微蹙，微微摇头，“长痛，不如短痛。再这么笑下去，你必死无疑。若割开脸庞，你或许可以活下去。”</p>

孙清捡起雁翎刀，拼尽全身力气，砍向白嫣儿。九幽使者齐齐刺剑，刺穿孙清。孙清大笑不止，口冒鲜血。</p>

白嫣儿怫然不悦，“你们怎么把她刺死了？”</p>

九幽侍者快速收剑，跪地请罪，“属下知罪！”</p>

白嫣儿摆手，“起来吧！快把她治好。我还没看到，她将那引以为傲的脸皮撕碎呢。”</p>

闻言，孙清双目圆睁，浑身颤抖。她用尽气力，拉出舌头，咬舌自尽。白嫣儿站在原地，蛾眉蹙首，转身而视。</p>

“都怪你！为什么不拦住她？”</p>

张武陵一脸茫然，“这……能怪我？”</p>

白嫣儿瞋目而视，“当然怪你呀！这里的人，哪一个会瞬身？唯有你。”</p>

张武陵欲言又止，如鲠在喉。白嫣儿莞尔一笑，环抱腰身，“想我了吗？”</p>

九幽侍者连忙转身，张武陵脸泛红晕，“想……想了。”</p>

白嫣儿抿嘴而笑，“那有没有想别的人？比如：南雨柔。”</p>

张武陵思索一二，“没有。”</p>

白嫣儿娇嗔满面，“你犹豫了。”</p>

张武陵神情复杂，难以言表，“我不想，如何答复？”</p>

白嫣儿似有不满，“你想的时间，太长了，不干脆。”</p>

张武陵不由一笑，“好，再来一次，我一定干脆。”</p>

白嫣儿嫣然一笑，“你有没有想南雨……”</p>

“没有！绝对没有。”</p>

白嫣儿歪头仰面，“敷衍。”</p>

张武陵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嫣儿，白嫣儿失声而笑，踮起脚尖，浅尝辄止。张武陵呼吸急促，不知所措，面前满是丁香的芬芳。</p>

“咳咳……噗……”老者醒来，翻身仰面。</p>

张武陵歪头不语，白嫣儿转头而视，温柔一笑，“醒的正好。正好，我意犹未尽。”</p>

张武陵凝神御剑，直刺老者胸膛。白嫣儿转头而视，“大善人，你坏了我的好事。”</p>

张武陵冁然而笑，“杀之而后快，何乐而不为？”</p>

“我不乐。”白嫣儿身体前倾，目视张武陵，“说，你要怎么补偿我？”</p>

张武陵思索一二，从腰间掏出一锭金子。白嫣儿勃然大怒，“你若敢将金子给我，我一定折磨死你。”</p>

张武陵缩手，将金子放入腰间。翻找一番后，张武陵面露难色，“我好像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可以补偿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