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失态，慕景序连忙垂眸掩下思绪。</p>

一次两次的巧合都说得过去，可这接二连三的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p>

他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巧合。</p>

何况，当初沈长询怪异的防备，他还没有忘记呢。</p>

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内情？</p>

他现在觉得裕王妃或许就是沈湘欢，只是当中有他不知道的内情。</p>

慕景序近来发现从那日离开了沈家之后，便有人跟着他了。</p>

这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派来的。</p>

定然是沈长询。</p>

他一定害怕自己发觉什么，否则不会如此大动干戈。</p>

沈长询到底在隐瞒什么？</p>

如今一切一头雾水，慕景序不好打草惊蛇。</p>

他按下心中想法，没有露出一丝破绽道，“娘娘的字迹真不错。”</p>

“我还以为司业大人会奇怪呢。”</p>

“奇怪...什么？”慕景序不大明白她这句话是何意。</p>

“因为我的名讳跟那位已故的沈小姐的名讳一模一样啊。”</p>

一模一样。</p>

慕景序在心中重复道。</p>

何止名讳一样。</p>

就连字迹也一模一样。</p>

两人说话时，神色的触动也一模一样。</p>

她就是沈湘欢吧？</p>

慕景序的心中已经有几分笃定，但因为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不敢胡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