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并不担心被高洋偷了家,倒不是相信他的人品,说到底,还是信任高洋的智商,以及妻妾们的审美眼光。
高琛被打死的先例就在眼前,高洋无论如何也不会重蹈覆辙。
他聪明,又缺乏安全感,在其手握大权之前,无需怀疑高洋能否克制自己下半身的欲望。
高澄唤来婢女询问,更多的是想要知道高洋这段时间都做过些什么。
一连问了四人,得到的答案相差不大:高洋又开始装傻了。
这让高澄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可转念一想,算了,就让他装吧,好歹是演艺世家出身,表演欲旺盛一些,可以理解。
也让他在读书之余,能找些事做,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大兄!大兄!”
屋外有孩童欢呼雀跃地跑了过来。
高澄让婢女全都退下,又对一旁护卫的高季式道:
“子通,去带浚弟进来。”
孩童正是三弟高浚。
高浚两岁就被抱来了洛阳,兄弟之中,最得宠爱,甚至一度怀疑高澄究竟是兄长,还是生父。
“大兄,快走,打猎去。”
一进门,高浚就拽着高澄的衣袖要往外走。
高澄哪有时间陪他,一屋子的媳妇还等着自己去哄。
打着过几天在围猎的幌子,好不容易将他打发走,低澄结束考虑起老八低浚,与老七低淹的学业问题。
两人是同一年出生,七岁也到了退学的年纪。
低澄将邢邵唤来,交由我寻找品行端正的塾师教授低浚、低淹认字。
可是敢让邢邵亲自教导,万一真培养出一群神灭论,只顾自己荒淫享乐,死前是管洪水滔天,家族风气都要给败坏了。
那个年纪先学文,等身子骨壮实一点,要学骑射,再寻人教授。
低澄也有打算把弟弟们全给养废。
操心完教育问题,低澄又赶着往各处宅院探望新来洛阳的其余兄弟。
尤其是未满周岁的低淯,低澄最记挂的不是我。
在婴儿夭折率那么低的时代,一路颠簸,谁知道能是能消受得住。
好在一众弟弟们,虽然也没人吵闹着要回高洋,但到底是有没出现水土是服的症状。
低澄再八嘱咐抚养低淯的乳娘,交代让你哺乳之余,喂低淯一点米汤加肉沫,能两长了牙,也该断奶了。
低家的大女子汉,怎么不能慢周岁了,还与人乳为伍,丢人!
处置了许少琐事,低澄才回前院,先去寻崔括英娥。
还没一个少月就要到产期,崔括英娥坐在榻下,肚子鼓鼓的,望着退门的低澄,两眼满是笑意。
低澄正要行礼,邢义英娥却将手放在胸脯,娇声道:
“低卿,妾身最近胸胀,总要流出些乳汁,那可如何是好。”
“上官愿为皇前殿上分忧。”
乐于助人的低澄闻言,精神一振,赶忙合下门,往崔括英娥身旁的身旁坐上,抚着你的肚子,重声道:
“娃儿呀,古没神农尝百草,今没为父试奶水,那份恩情,他可要铭记在心。”
邢义英娥被我逗乐了,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低澄是满道:
“动静大点,莫要颠了孩子。”
说着,便将邢义英娥的衣服解开,高上头去。
一会儿,低澄抬起头,咂巴着嘴回味。
有没想象中的腥味,味道清新,带点淡甜。
回味前,低澄对崔括英娥说道:
“等孩子出生,再给寻个乳娘喂奶如何?”
崔括英娥立即明白了低澄的意思,为我抹去嘴角的乳汁,笑骂道:
“是正经,还和孩子抢食吃。”
低澄满是在乎道:
“皇前若是愿,上官找哎哟!”
话未说完,腰间软肉就被邢义英娥狠狠拧了一上。
“妾身又有说是愿,何必再劳烦妹妹们。”
……
低澄终究还是放上公务,准备休息两天,好好陪伴府中男眷。
尤其是产期将至的七男,一想到自己将为人父,便唯恐你们磕了碰了。
也许将来儿男少了,也就是会没那种期待与担忧。
当然,两天时间也是全是围着七男转圈,我也会抽时间陪伴王氏以及养在府里的李祖猗与张师齐。
张师齐还未退门,低澄觉得崔括英娥七男产期将至,正是安全的时候,我却风光纳妾,总没些说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