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永琪大婚的日子,云淑与弘历可是高高兴兴的等着五阿哥府上的精彩实况,其他的人也是各人各心思,凑到了一起总免不了一场好戏。
含香坐在轿子上,心里是一阵阵的不甘,凭着自己的美貌,再怎说也只得更好的,自己的阿爸是糊涂了,可是自己并不傻,从哪些侍女的话语中,她可是听了个明白,分明这五阿哥是个丝毫不得圣宠的,想到了那日在宫中见到伟岸男子,含香的心里又是一阵激荡。
要不是看在阿爸哭得那么伤心,又把整个回部的安定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这样轻易妥协的,不过即使那个五阿哥真的爱上了自己,自己也是不会给他任何回应的,含香在心中默默的想到,自己的心已经遥寄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昏昏沉沉的完成了整个婚礼,含香坐在喜床上,手里偷偷握住一把剪刀,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才藏下来的,到时候即使杀不了那个五阿哥,自杀总是不成问题的。
今日虽然是永琪大婚,但实际上到场的宾客却未有几许,也只有他的母家有少许的人过来,剩下的也只有福伦一家了,对此永琪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他心里自己可是清高的,不屑与那些蝇营狗苟之人多来往。
“永琪,尔泰在这边祝你与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1福尔泰拿起酒杯敬到。
这话一出当场就有好几个人变了脸色,尤其是珂里叶特氏的几人,脸上顿时黑了下来,心想着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五阿哥还真是不着调的,竟然和一个包衣奴才称兄道弟,以后还是别来往吧,免得到时候自讨没趣。
坐在主桌上的阿里和卓的脸上也不是很舒快,只因为他在宴上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人,他不知道蒙丹怎么会在这五阿哥府上的,为了不让永琪知道自己女儿与蒙丹的事迹,他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各种情绪,坐在那边仔细观察着蒙丹,只可惜他不知道他那好女婿早就知道了那疯儿傻儿的光荣事迹了,不仅不恼怒,反而是想要成全呢。
“尔泰……”永琪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拿起酒杯一饮而荆
不远处的箫剑看着这一切,勾起了嘲讽的笑意,真不知那鞑子皇帝是怎么教养出这么一个儿子的,要是他真的能荣登大宝,那必是自己这些个反清志士之幸。
而蒙丹的心里也不好受,自己与含香是青梅竹马,很早之前便已经互诉衷肠、山盟海誓了,偏偏事与愿违,回部战败,含香却成了献给大清皇帝的贡品,好在现在事情并没有糟到那种地步,只是如今自己却越来越放不下眼前这人了,蒙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永琪。
待到了宴散之时,永琪早已经喝了个酩酊大醉,被箫剑和蒙丹两人给架进了喜房,阿里和卓则是在一边暗自担心,却又不敢上前去阻拦,就像那热锅上蚂蚁急的团团转。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第二日云淑手上拿着五阿哥府上的现报看的入神。
“云儿那些个腌渍事有什么好看的。”弘历不满云淑对自己不关注,心里也对永琪更加的不待见,真不知道这么英明神武的自己,怎么有个这么没脑子的儿子,难道真的如云儿所说自己是把一个胎盘给养大了?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云淑撇了撇嘴,深感到脑残果然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存在,“真没想到老五还是很看得开么。”三人行么,不知道那位娇贵的香公主可是受得了,等会在慈宁宫可是有得瞧了,云淑坏坏的一笑。
弘历瞬时就被她那有些邪魅的笑容给煞到了,心怦怦的直跳,仿佛就要跳出来了一般,“云儿,这些个事情虽说现在就你我知晓,但我思虑着恐怕在宫里是瞒不了多久的,我们只要尽量顾着些皇室的面子就可。”反正那府上有那么些钉子在那里,恐怕过不了多久慈宁宫里,还有其他几个地方都应该知晓了吧,可真是有趣的紧。
“你啊,皇额娘可是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个刺激了,要不然就让晴儿,哦,现在叫尔晴了,让尔晴回来陪陪皇额娘,让她老人家好好的解解闷,”云淑话语间很是体贴,但十分了解她的弘历,当然是清楚自家的亲亲恐怕是又要使什么坏了,“你看怎么样?”
“也好,毕竟现在的晴儿可不是当初那么的细心了,有个了解皇额娘喜好的,在她身边伺候着,也是件好事。”弘历微微点了点头,对于云淑的要求他可是着实的昏君啊,好在云淑也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主,要不然可有的看了,所以说永琪的脑残还是有出处的,只不过对象不同,相对的破坏力可是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