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的更加恐怖如斯。
这个男人一步步用着言语将傅霆枭拽入地狱。
她不厌其烦的给他套上手刃弟弟的枷锁,从身心折磨他,摧毁他。
一个父亲叫着自己儿子怪物。
凤卿月闭上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欲从心底滋生出来。
她冷脸寒霜,眼眸漆黑裹着寒意,迈开腿徐徐踱步,清淡的语调乍响客厅的入口,“确定听起来让人很难忘。”
凤卿月的出现令人始料未及。
客厅里,除了傅霆枭和傅北成,还有一排神情严肃站在傅北成身后的保镖。
傅霆枭则是孤身面对傅北成,显得形单影只。
凤卿月直接坐在了沙发正中间。
她叠起叫,偏头看向傅北成,两人目光交汇,皆是一怔。
凤卿月没有想到傅霆枭与傅北成长得如此想象。
与此同时,傅北成也在看凤卿月,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女人,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耀武扬威。
傅霆枭在凤卿月出现的那一刻,气势陡变,虽然没有看向她,可摊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却紧握成拳。
他半垂着头,姿态看着慵懒,却又透着难以自持的僵硬。
到底没有能阻止她回到帝京,到底还是被她听到了那些不见天日的过往。
傅北成调查过凤卿月,本是普普通通,但是却越来越十分的神秘,现在和各界大佬都有关系,甚至和杀手营那边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傅北成嘴角轻声一笑,“小姑娘,你人不错,背景也不错,为什么偏偏选了他,你就不怕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拿起屠刀杀了你吗?”
你看,身为一个父亲,傅北成却堂而皇之的当着保镖和凤卿月的面,极尽可能的诋毁她的儿子。
长此以往的灌输,在强大的心里也会扭曲。
她想偏执与精神的问题,就是如此产生。
此时,凤卿月目光浅浅的落在傅霆枭身上,她面对微笑,抬起眼皮看向傅北成,轻描淡写的问道,“傅先生怎么知道他不会为了我……放下屠刀?”
放下屠刀四个字,掷地有声,气势磅礴。
凤卿月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陪伴在傅霆枭的身边,给他安全感。
现在,她懂了。
他成魔,她便入魔。
他成佛,她便入佛。
纵使傅北成,对于凤卿月的话也失神片刻。
他脸上温和的笑意终于敛去几分,真心实意的叮嘱几分,“小姑娘,有自信是好的。想必,他一直没有告诉你,他那还未出生的弟弟怎么死的?他也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存在?”
凤卿月指尖佛过自己的眉心,面露疑惑,“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与死去的弟弟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吗?”
“难道不重要吗?”傅北成激动的喊道,“他十六岁就心狠手辣的推她母亲摔死,一尸两命,那可是两条人命,你觉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