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昊轩的目光有些幽暗,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邪戾的一笑,在唐宁安的胸前掐了一把道:“好吧,就听你的,这一次暂且放过你,下次有你好看的。”
唐宁安有些无辜的看着冷昊轩,她记得上一次在酒店的时候,冷昊轩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只是这一次是她自己不小心,所以才会着了冷昊轩的道儿,她觉得她和冷昊轩应该沒有第三次了。
“你好好的休息吧,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冷昊轩扯了扯嘴角道。
唐宁安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呢?心里暗骂冷昊轩下流,见冷昊轩走到了门口,她这一走,只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她从床上跳下來,跑到冷昊轩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冷昊轩的身体,却不敢太过用力,脸贴在冷昊轩的背上,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冷昊轩也算是自己活了三十年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了。
“怎么,舍不得我走,我不介意留下來。”冷昊轩沒有注意到唐宁安的异样,只以为这个女人舍不得自己,所以向他撒娇而已,他今天是真的有心无力,刚刚如果不是身上有伤的话,她已经湿了,他或许早就已经把这个女人给吃了。
“沒事,只是想要抱你一下,其实只要孩子是你的,是谁生的真的不重要,孩子的身上都是流的是你的血。”唐宁安抱着冷昊轩的身体,轻声的呢喃道。
冷昊轩见今天唐宁安反复的提到孩子,只当是唐宁安真的很喜欢孩子,所以他想着,或许他真的可能不拘着唐宁安,以后她生了孩子,只管给她的孩子留一份利益就是了,也足够富贵一生了。
只是这话他沒有说出來而已,只是在心里如此的想着。
唐宁安有些畅然若失的看着冷昊轩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去,唐宁安把自己的房间又再一次的反锁了,只是这一次,她把房间里的锁给破坏了,除非是把门给砸了,想要完完整整的把门给打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对自己的这一手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这么多年的神偷生涯,不仅给她和宁静带來了富足的生活,开阔的眼界,以及她一身开锁的好本事,即使这活放下了这么久,但是现在使起來,依旧得心应手。
把门给锁了,她的手上沒有手机,也沒有手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过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她走到窗边,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去,外面一片漆黑,只是这一栋别墅区里,有一盏盏路灯,在这安静的地方,幽幽的亮着,显的清冷和幽冷,就像鬼火似的,特别可怕。
她从床上将床单给拉了下來,躲进洗手间里,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生怕一会儿闹出点什么动静给冷昊轩听到就不好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又是她。
如果她今天不能从这里逃出去,反而让冷昊轩有了戒心,以后就更是走不了了,她今天已经是破斧沉舟,成败再此一举,她将那挺让人讨厌的黑色床单,给撕的一条一条的,那撕开床单时的嘶啦嘶啦的声音,听的她的心肝都狠狠的颤了颤。
她手脚匆忙将被单简单的撕成了几条,又分心去听门外有沒有响起脚步声,还好……她将被子能撕裂了,好像也沒有人发现,在洗手间里,把那些由床单撕成的布条系了起來,连成了一条看似不怎么结实可靠的绳子。
她回到房间里,费力的将床给推到了窗子旁边,将绳子的一头给系在床腿上,打开窗子,另外一头直接让她给敢扔了出去,床抵在墙上,她拢了拢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暗骂了冷昊轩一声,就拽着被单,爬上窗子,拉着用被单系成的绳子,从窗子上面跳了下來,一出來,她立刻打了一个寒颤,今天也太冷了。
刚出來的时候,也还好,一双手拉着绳子,脚步蹬在墙上,动作很是轻巧,是做惯了这些事情的,但是冷昊轩家里的床单,质量好像不怎么好似的,在移动了两下之后,她居然听到了吡的一声,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在这寂静的夜里,这种声音实在太突兀了。
以她做了这么多年神偷的经验來说,在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她心跳的厉害,一方面要想着手里的绳子能支撑多久,另外一方面,又怕别人听到。
想当初,她才开始做任务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情,只是后來,她的技巧越來越好,偷的东西多了,胆子也就肥了,就再也沒有这么刺激的感觉了,曾经,她还一度的觉得,还是当初比较好玩,玩的就是一心跳,后來就沒有什么感觉了,她还怀念來着,现在她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kanshu/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