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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现在像小船这么厚道的人,可真不多了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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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妙才这时也看清了这女子的脸。
她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净,鹅蛋脸,柳叶眉,小嘴红红的,非常水润。
尤其是她胸前、映衬在乌黑发丝中两团雪白饱满的圆润,简直让杨妙才一时有些移不开目光了。
杨妙才其实并非好色之人,但此时,这般环境,这种气氛,他的脑海里登时也是一片纷杂。
不过,杨妙才究竟正值巅峰鼎盛之年,自幼的苦寒生活,使得他的意志力,比同龄人要坚强许多。
片刻,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猛的往后退了一步,怒视着这美女道:“你,你是谁?为何会来我房里?”
这美女显然也很紧张,忙急急解释道:“爷,奴婢,奴婢是奉了李帅和巴达鲁老爷的命令,来服侍您的埃求您千万不要赶奴婢走埃您若是赶奴婢走,奴婢肯定活不成了埃爷……”
这美女瞬时便梨花带雨,娇弱可怜。
却也让杨妙才的心里更加烦躁,有一种说不出、而且无法形容的怨气,猛的就冲到了他的脑门子里。
“李元庆和巴达鲁?”
杨妙才拳头不由紧紧握起来,怒视着这美女道:“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难道以为我杨妙才,是这等烂人么?”
这美女也被杨妙才登时的暴躁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不过,片刻,她便反应过来,忙跪着快步上前几步,用力抱住了杨妙才的小腿,“爷,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赶奴婢走埃您赶奴婢走了,奴婢怕是要被赏赐给那些军汉埃爷,奴婢知道,您是读书人。您行行好,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愿做牛做马的服侍您埃”
初秋天气还不算凉,杨妙才身上穿的也不厚,他的小腿上,虽然学着军校儿郎们的规制,也绑上了绑腿,但这美女清晰饱满的肉~感,还是顺着他小腿上的神经,不住的传到了他的脑子里。
杨妙才忽然也反应过来,今日,明军打了胜仗,这些女人,自然都是战利品了。
再加之之前李元庆的话,杨妙才忽然意识到,这是李元庆要论功行赏了埃
可,可他杨妙才,在此役中,并没有立下什么功绩埃
身下美女正抱着他的小腿抽泣不停,体香缓缓渗入杨妙才的脑海深处,他杨妙才也不是圣人,身体很快就有了本能的异样。
他心中一时说不出的烦躁。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很想接受这个女子,但脑海中残留的底线,却是又在警告他,此事,必有异常。
“你,你先起来。起来说话。”
杨妙才说不出烦躁的摆了摆手,他很想伸手去拉这美女,但高贵的矜持,他还是忍住了,只得用言语的暴力。
这女子见杨妙才似是要发怒,也不敢怠慢,慌忙小心站起身来,羞涩的垂下头,“爷……”
她站起来,体香更清晰的传入到了杨妙才的脑海深处,杨妙才登时更有些控制不住了,忙大步上前几步,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
这美女慌忙跟了过来,恭敬的侍立在他身侧。
桌上有茶壶和杯子,杨妙才摸了摸茶壶,里面有水,还很热乎,想来,是这个美女的准备。
杨妙才也顾不得其他了,端起茶壶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胸腹中瞬时缓和了不少,看向这美女道:“你,你是汉人?”
这美女忙乖巧的点了点头,“爷,奴婢,奴婢是汉人,老家在沈阳城。”
她说着,用力咬了下嘴唇,似是挣扎了片刻,又道:“爷,奴婢,奴婢是巴达鲁老爷小儿子的小妾。”
“嗯?”
暮然听到这句,杨妙才原本有些平静下来的心,登时又有一团无名火,瞬时就像是爆炸般的升腾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这美女的大眼睛道:“你说,你是巴达鲁的儿媳,他,呸!那老狗,那老鞑子,居然让你今夜来陪我?”
这美女眼泪都又涌出来,却不敢多话,洁白好看的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委屈的点点头。
“这个狗杂碎1杨妙才忍不住狠狠啐一口,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虽然他早就知道,狗鞑子不地道,只是最卑贱的蛮夷,但他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哪怕是之前李元庆和陈忠砍鞑子首级比赛时,杨妙才都感觉,李元庆和陈忠有些太残忍了,有失天朝上国的公允。
但此时,暮然听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是巴达鲁儿子的小妾,却,却在此时,被送来陪他……
这他娘的,这些蛮夷,这些狗鞑子,还有人性么?还要脸么?
在这种时候,居然把女人推出来?这算是什么本事?
但很快,杨妙才却又回过神来,依照李元庆的强势手段,就算巴达鲁是个老油条,又怎的可能是李元庆的对手呢?
为了活命,他又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呢?
眼前的美女正在无声的落泪,顺着她精致的脸颊,不断朝下滴落。
此时虽是初秋,但晚上还是有些凉的,这美女却赤身果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站在他面前……
这……这是杨妙才从未有过的感受。哪怕他已经成亲七八年了呢。
因为所谓礼数的关系,他跟他的妻子,从来都是相敬如宾,哪怕是在房事上……
与那些所谓‘风流才子’不同,杨妙才至今没有纳妾,他接触过女人的经验,只是他的妻子。
但此时,眼前这美女,明显比他的妻子要明媚不少,也更为,更为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