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墨北谦也没有和她解释什么,只说是闯进来的醉汉,他已经处理好了。
她无比的相信墨北谦,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只记得……那天晚上墨北谦一直在陪着她,直到婚礼结束,他又将她拒之千里。
“那个人会不会是墨森泽?”袁澈大胆的猜测。
虞安宁心中一震:“不可能。”
“为什么?”袁澈觉得以墨北谦的性格很可能是,“否则他为什么囚禁墨森泽?没有道理不是吗?”
就算是为了制衡墨西明,那也太明显了。
万一墨西明报警呢?
他不是玩完了?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虞安宁偏开了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早就告诉我了。”
袁澈抿了抿唇,忍不住说:“老大,您不觉得您也不了解墨北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虞安宁一怔,仿佛被戳到。
“您喜欢的,只是他想大家看到的墨北谦,可能……并不是真正的他。”
旁观者清,自从回国以来,袁澈也算是认识墨北谦了。
可每一次,他看向老大眼神里,除了痛便是怜惜和温柔,根本没有恨。
虞安宁略显无措的攥了攥手,目光闪躲:“你不懂,墨北谦他就是个偏执狂,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誓不罢休,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不允许自己出错,以他的性格不可能隐忍什么。”
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在结婚一年里他有苦衷所以不能表现出对她的在乎,这太不符合他的性格。
心中烦躁至极,虞安宁靠向枕头:“去给我办出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