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谦轻轻皱眉:“安宁?”
“唔墨北谦……你在哪里呀?”她声音软绵绵的,听着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在哪?”墨北谦不免担心起来。
“我在街上。”
“街上?”墨北谦往大路两旁看了看,“哪条街?”
“就是街上碍…你怎么那么笨连街上都不知道。”
墨北谦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说你现在能看到的标志物。”
十五分钟后,墨北谦在一家酒馆的门前找到她。
她坐在台阶上,头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
墨北谦走过去将外套脱下给她披上,蹲在她身边轻轻的开口:“安宁?安宁?”
虞安宁动了动,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他,脸颊和鼻尖红红的。
“你怎么才来呀,我都要冻成冰棍了。”她眨了眨眼懒散的说。
墨北谦无奈叹息:“怎么喝这么多?遇到什么事了?”
虞安宁揉了揉眼睛,“就是黑历史被人家挖出来了,病人不肯叫我做手术,医院也都传开了,我心情不好就来喝酒了。”
墨北谦眯了眯眸,没有多问将她扶起来,“先回家吧。”
虞安宁撒娇的拉住他,“你背我吧,我累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墨北谦无奈一笑,转身将她背了起来。
车子停在街口需要走一段路。
虞安宁将脸颊贴在他的脖颈处吸取温暖,喝多了的原因呼吸有些重,喷洒在他颈部的皮肤上呼哧呼哧的。
“在艾尔医院发生过什么吗?”墨北谦低低的开口询问。
虞安宁动了动:“唔……我,我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在我手里死了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