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绘青试探着问。</p>

“两岁？”雪佳摸了摸下巴，“我是说你的身体. ...不对。你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可你现在看上去不算小，也该来月经了。”</p>

“月经？”绘青又问。</p>

“对。每个月，从下面流血。”雪佳解释，“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月经’...你没来过‘月经’。因为你没有子宫。”</p>

“子宫？”</p>

杏子吞了口唾沫。她还真不知道绘青竟然没来过月经，竟然没有子宫。</p>

这不正常。</p>

“而且你没有心脏。跟教皇一样。”雪佳还在思考。</p>

“我没有心脏？可是心脏是会跳的，我的小心脏一直在跳呢！”绘青说。</p>

“没错。你的左胸内到底有什么，我根本看不到。可是它确确实实在跳动。”雪佳回答，“还有，你没有子宫。你没有孕育生命的能力。”</p>

绘青眼巴巴看着雪佳，不知道说什么好。</p>

“忍着。我要测试一下。”雪佳脱下手套，接着伸出两根手指。</p>

直到过了好一会，绘青强忍着闷哼出声，雪佳这才把手指抽出。</p>

“分泌物正常，体感正常，一切正常.. 出了无法孕育生命，一切正常。”雪佳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后说，“并且没有处女膜。”</p>

“她怎么了？”杏子有些紧张，问道。</p>

“你被人侵犯过？”雪佳直言不讳。</p>

“侵犯？”绘青问。</p>

“被男人。”雪佳解释。</p>

“好像没有？”绘青想了想，说。</p>

“你说你没有记忆？会不会是在失去记忆以前发生的？心有所属？跟男人发生过...？”雪佳继续追问，“还有你的身体构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心脏，没有子宫，身体机能和分泌情况却是正常的...”</p>

“啊？什么意思？”杏子问。</p>

“她不是人。”雪佳说。</p>

“干嘛骂人！”杏子抗议。</p>

“不。我的意思是，她的身体不像人类。”雪佳解释，“具体是为什么.. 我不好说。”</p>

雪佳思考了好一会，突然想起自己正对恩赐者做出大不敬的事。</p>

“呃，抱歉。你会原谅我吗？”雪佳后知后觉说。</p>

绘青看了看自己被扒光的身体，又回想到刚刚雪佳所做的一切。</p>

“嗯，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绘青试探性说。</p>

“那以后要注意，这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哦。被其他人这么对待，就要马上奋起反抗。”杏子插话。</p>

绘青点点头。她的身体被固定在床上，就连点头都要费好一番力。</p>

“没有子宫，不会来月经，不能孕育生命，但经过测试肉体的兴奋还是会有，分泌物也很正常...大小便呢？正常吗？”雪佳很快把“骚扰恩赐者”的罪名抛到脑后，问道。</p>

“唔...没什么不正常的？”绘青回答。</p>

可惠织从来没跟绘青说过“月经”、“分泌”、“大小便”之类的事啊！这会不会是什么私密的东西？</p>

绘青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红了脸。</p>

“嗯...你每周都来找我一次，可以吗？”雪佳单手撑着下巴问。</p>

绘青“嗯”了一声。</p>

“杏子，看好她。”雪佳说着，转身收拾起叫不出名字的器具。</p>

“回去吧。”雪佳又说。</p>

杏子正发着呆，她点了点头，给绘青解开那些束缚着身体的条条带带后拉着绘青离开房间。</p>

“雪佳姐姐再见。”绘青说。</p>

雪佳只是低着头收拾东西，点了点头。</p>

“呯”一声关上门，杏子松了口气。</p>

“我怎么了嘛？”绘青问。</p>

“嗯...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体情况跟普通人不一样？”杏子说，“总之，现在雪佳姐没心思做饭啦！我们去找月吃点啥吧？”</p>

続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