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受损严重，不受控制，给阁下带来了麻烦，很是抱歉。”</p>

虚影开口，声音空洞。</p>

显而易见，这道没有五官与性别之分的人影，正是古老棋盘的灵智所化。</p>

看它的样子，非常诚恳的表达歉意。</p>

原本那处生死玄界，是为了给后来者参悟道法，算是一处福地。</p>

不过，由于受损过重，不仅失去了原有的作用，而且还成为了大凶之地。得亏陈青源实力强劲，不然已经被暴动的法则吞噬，尸骨无存。</p>

“无碍。”陈青源注视着面前的这道虚影，轻声说。</p>

仔细打量着虚影，想要从中寻到一些有用的线索。</p>

“你能走到这一步，很不简单。”</p>

灵智虚影毫不遮掩的审视着陈青源，以一种长辈的口吻夸赞道。</p>

“侥幸罢了。”陈青源谦虚回复。</p>

“几百万年以来，凡是所遇者，走至此处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p>

闯过古老棋盘的层层考核，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唯有真正意义上的盖世妖孽，才可成功。</p>

本就受损，又因经过了一段漫长的岁月而更加严重，令陈青源陷入仙境，好在沉睡了多年的灵智察觉到了，耗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苏醒，赶忙解决这个问题。</p>

“恕我直言，你......可是一卷天书？”</p>

陈青源不想拐弯抹角，直言问道。</p>

此话落下，这道灵智虚影明显颤了数下，宁静的空间卷起了一阵法则波涛，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震惊，难以掩饰。</p>

过了很久很久，灵智虚影压制住了这份惊色，往前踏出了一步，声音冷厉：“你怎知天书？”</p>

古老时期，大道天罚降下人间，天书便沦为了禁忌，一切痕迹都被抹除掉了。</p>

曾经有能力踏进生死玄界的强者，也只觉得此物甚是奇异，不清楚因果来历。</p>

既然灵智虚影反问了，那么相当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p>

“看来，我没猜错。”</p>

陈青源的眼神深沉，唇角轻轻勾起。</p>

“回答我的问题。”</p>

几百万年了，这还是灵智虚影第一次被他人道破身份，激动震惊之意，言语根本描述不出来。</p>

“我不仅知晓天书之事，而且还认识缔造天书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