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老当益壮？”</p>

方尘笑道。</p>

“还真是方先生！”</p>

李掌柜有些激动。</p>

两人闲谈了几句，他便目送方尘二人离去。</p>

“哎，我怎么就没胆子问问，为何方先生就不会老呢……”</p>

李掌柜摇头叹气。</p>

回到了桃花村，方尘和小玉便在此暂时住下。</p>

十数年后，小玉送走了垂垂老矣的李美燕。</p>

又过一些年，她的大姐生了一场病，率先离世。</p>

她的姐夫徐天幻过了几年也死了，似是郁郁而终。</p>

自从李美燕过世后，方尘和小玉时不时就会出去游山玩水，过个三五年再回来。</p>

不知不觉间，她上面的几个姐姐也相继过世。</p>

就连小玉自己也早就白发苍苍。</p>

“纵是武道天成，也终究抵不过岁月如刀。”</p>

小玉站在一座湖泊边，看了一眼倒影中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p>

她望向身边的方尘，轻声道：</p>

“先生，你是仙还是人？”</p>

“你希望我是仙，还是人？”</p>

方尘淡笑道。</p>

小玉沉默良久，“我希望你是仙，不老不死，一直保持这般模样，也是我记忆中的模样。”</p>

“我也希望你是人，若你是人，则能陪我走完这一生。”</p>

说到这，她轻轻自嘲一笑：</p>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p>

“做人好，做人就可以贪心一些，所以你可以贪心。”</p>

方尘笑道。</p>

“那我想更贪心一点呢。”</p>

小玉突然狡黠的看着方尘：</p>

“我怀疑这世上有轮回，前世和先生一定是夫妻，所以先生这一世来找我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