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祭酒淡淡道：</p>

“至于纯血菩提，在七阳堂的确是赚取纯血菩提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以你的手段再难弄到此物。”</p>

顿了顿，他上下打量了方尘一眼，突然道：</p>

“你是不是知道圣位破限了？”</p>

“小子的心思瞒不过祭酒。”</p>

方尘有点感慨。</p>

“老师，方师兄，什么是圣位破限？”</p>

方芷雪一脸茫然。</p>

“你也迟早会知晓此事，现在告诉你也无妨。”</p>

宁祭酒笑了笑，把圣位破限的缘由说了一遍。</p>

当得知圣位破限后，有机会提升内景品阶，方芷雪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p>

她本就是至道下乘内景地，若能圣位破限，岂不是有望晋升上乘？</p>

“别激动的太早，圣位破限这种说法，在我年轻的时候便已得知。</p>

也看过许多同阶里的真正天才，天尊继位者般的存在，被这说法一困就是数万年，乃至更久。”</p>

宁祭酒轻轻摇头：“毁在圣位破限手上的天才，在五天之中数不胜数。</p>

譬如学院那位秦无慎，年轻的时候也试过圣位破限，自是没有成功，反倒是被耽搁了不少修行的光阴。”</p>

方芷雪这才恍然，想通其中关节后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圣位破限好危险。</p>

那些天才，谁都不愿屈居人后，也正是有这样的念头，才会最终被一个说法困顿那么多年……</p>

“五天里的那些天才，没有一个是傻子，但他们为何这般心甘情愿？就是因为他们的野心太大了。</p>

野心太大，有时候并非是一件好事。”</p>

宁祭酒言罢，冲方尘淡笑道：</p>

“你也打算走这条路了？”</p>

“不瞒祭酒，弟子的确有此意。</p>

但弟子不打算在此事上困顿，只会拿出一两千年的时间试一试。</p>

若是不成，立马放弃。”</p>

方尘道。</p>

“一两千年……那倒也还能接受。</p>

最起码你这一两千年待在七阳堂里，也算是我们人族的招牌。”</p>

宁祭酒轻轻颔首：</p>

“问吧，有什么关于这方面的事需要请教？但老夫未必能给你答案。”</p>

“弟子得知想要圣位破限，是否需要先行准备定玄果？”</p>

方尘拱手道。</p>

“定玄果？”</p>

宁祭酒轻轻点头：</p>

“的确有这个说法，有了此果，就能锁死你当前的境界。</p>

不至于让你全力出手的时候，因为底蕴溢出，直接被动晋升。”</p>

顿了顿，“不过我们人族底蕴不如那些大族，豪族。</p>

即便有人尝试圣位破限，也只跟你一样，浪费不了多少光阴。</p>

正因如此，人族便没有准备定玄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