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师心口憋了一团气,此时揪住秦佐怀的衣领,双眼几乎要溅出血来:“是你儿害我!”</p>
唐太师这两日虽时时昏迷,又不能说话,但思绪是清楚的,仔细回想他“病倒”的前因,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在他发病之时,唯有秦风那小子近过他的身。</p>
也不知道他用了何等手法,竟让郎中们找不到痕迹!</p>
虽无证据,但他可笃定,定是那秦风小儿所为!</p>
秦佐怀被扯着衣领,心中对唐家的不满已经到达顶峰,太师之位已废,右相已有人选,左相推举的是太师阵营中人。</p>
且不说眼下尚未定论,若真是白家的人占据左相一职,时而久矣,又与岳丈何关?</p>
白家的人素来不是省油的灯,手握大权后岂能再唯老太师马首是瞻,唐家这滔天的权势,如今已经危在旦夕,秦佐怀心里一动,迅速说道:“岳丈慎言!”</p>
唐太师闻言肝胆俱裂,以往这女婿对他岂敢如此大声言语,如今他太师一位不存在,他便显了真面目,偏他现在口舌不利索,想说长一点的句子也不行,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p>
“御书房内陛下在场,驸马如何谋害于您,何况如今全城尽知驸马也卧病在床,这事前因后果已经明了,红英也被禁在府中,此事既有定论,您何苦再违逆圣上?”</p>
秦佐怀的意思十分明确,他倒是不相信秦风能有这种手段,可以当着陛下的面让唐太师吃这么大一个闷亏,唐太师毕竟年事已高,突发疾病也并非不可能。</p>
何况秦风他本人也卧病在床,平时就是个病秧子,儿时也的确被太师父女俩欺辱过。</p>
此事别人不清楚,他身为父亲,哪有不晓得的道理?</p>
太师夫人一听便不乐意了:“佐怀,若不是你当年非要纳那个狐媚子进府,哪有秦风出生,这小子这次把我们唐家害惨了,你与唐家一荣俱荣,到这时候还要护着那庶子?”</p>
“岳母息怒,”秦佐怀踟蹰了一下,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岳丈的病,能够即刻上朝主持大局,否则这左相之位也要旁落他人!”</p>
太师夫人被说中心事,终于不再纠结是否秦风下手,说来也是头痛,请来城中不少名医,就连太医也被请出宫,偏就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才给个模糊的说法,说是卒中风。</p>
唐家对此说法并不满意,若是卒中风,便是自然病症,与那秦家小儿并无关联,但眼下也只能服用补阳还五汤来治,是否卒中风,唐家仍有疑意,但唐太师终究是能开口了!</p>
太师夫人又喜又忧,喜的是人总算能开口,忧的是这身子骨时不时就抽搐,虽是能说话,但说话结结巴巴,又不能讲长一点的句子,这情况就算能上朝,又岂能与文武百官舌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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