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p>
“你们白玉楼的手段确实不错,若我没有达到半步至尊,恐怕确实不是你们对手,只是可惜,你们还差些。”石思灵冷冷说道。</p>
她比吕东山还要生猛。</p>
面对四大高手合围,愣是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将一名对手重伤,若非纪清寒救援及时,差点当场就要被石思灵给斩了。</p>
四打一都需要全神贯注,指望他们来帮忙……</p>
怕是更不可能。</p>
这下子。</p>
场中再次陷入僵持。</p>
不过,这种僵持,对于秦墨染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有石思灵吸引了纪清寒的目光,她再次开始了自己的窃取恩师引神的大计。</p>
这么会功夫,那天穹之上被吸引而来的神品道韵,已经即将彻底落下。</p>
“快了!快了!”</p>
“属于我的神品道韵,来了!”</p>
秦墨染双眼放光,期待无比,心中甚至都已经幻想到,自己成功获得神品引神,彻底迈入那一步的画面。</p>
只是……</p>
就在她这全神贯注,期待引神降临的时候,原本看上去已经放弃挣扎,许久没有声息的殷文书,却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p>
“秦墨染,你可知,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p>
嗯?</p>
秦墨染挑眉,却听殷文书说道:</p>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p>
“我其实,不止一次后悔,当年不该将强行引神之祸留给顾修,让他承受那些痛苦和折磨。”</p>
“无论你信不信,我确实每每想到此事,总会后悔不已。”</p>
秦墨染冷笑:“所以你,你现在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p>
“不。”殷文书摇摇头:“我没打算做善事,相反,我还想做一次……”</p>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事。”</p>
嗯?</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