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询的气息近在咫尺，沈湘欢不得不侧过脸，“素来不知沈大公子竟然会是这样的人。”</p>

靠得越近，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就越发浓郁。</p>

就是他的湘湘，他的妹妹总算是回来了，他没有认错人。</p>

“总归谡兄不知道，不如......”</p>

“无耻！”沈湘欢还是骂了那么一句。</p>

“的确是有些无耻。”沈长询闷声笑，他的弯腰俯身，整个人的额头完全垂在了她的肩骨之上，愉悦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p>

沈湘欢，“......”</p>

她用尽全力推他，总算是勉强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不多，但足够她喘息了。</p>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有夫之妇！”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哥哥这样不要脸。</p>

“之前我的妹妹也是有夫之妇...”他在这个关头又提起有夫之妇。</p>

“你...你对你妹妹？”沈湘欢在以眼前的这个身份对他表露的不伦情意感受到震惊。</p>

“怎么？”</p>

沈长询却像是有意要让她知道，要让她察觉，要让她听到一般，目的就是不叫她回避。</p>

“你...你们是兄妹，怎么可以生出情意。”</p>

“我们并非是亲兄妹。”他又再次靠近，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p>

“怎么不可以？”</p>

他不像是对着沈湘欢眼前这个身份说的，更像是对着假面背后的沈湘欢倾诉心声。</p>

再一次把当初的难题给摆到了台面上，让她正视，让她思忖，不许回绝。</p>

沈湘欢自然是要拒绝的，她表现出鄙夷，震惊，可怕的神色，大声道，“当然那不可以！”</p>

她也借此看着沈长询的眼睛，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