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立下约定。</p>

谁输了，谁就主动去参加对决。</p>

可第二天钟馗酒醒了，不认账！</p>

“诶诶诶，老牛你说话注意点。”</p>

一旁的马面见牛头说个没完，赶紧提醒道，</p>

“钟馗圣君毕竟是我们的上级，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p>

“怕个屁！”</p>

牛头根本不慌，“他不是俺老牛的直系上级，管不到俺老牛。”</p>

“再说了，他还欠俺老牛两吊子纸钱呢！”</p>

“我承认，钟馗圣君在捉鬼逐恶、为民除害这方面，那的确是让俺佩服得五体投地。”</p>

“但这不是他麻将桌上耍赖的理由！”</p>

众恐怖之物闻言，皆是认可地点点头。</p>

“也就是他钟馗圣君，若是换做其他人，我老牛早就翻脸了。”</p>

“肯定照着他的脑瓜子来一叉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赖账。”</p>

牛头越说越起劲，抬头看向黑白无常他们，对方有些安静，眼睛都有些出神。</p>

一个劲地盯着牛头身后，身体像是在发抖。</p>

“嗯？”</p>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p>

“钟……钟馗圣君。”马面声音有些颤抖。</p>

“哈？老马你可真爱开玩笑。”</p>

“这么晚了，钟馗圣君早就睡了，想骗我也该找个合适的时间吧。”</p>

一边说着，牛头一边转头，结果就看见一道魁梧强壮的身影，正一言不发地站在他身后。</p>

牛头：“……”</p>

缓缓回过头。</p>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p>

“走……走吧，我们该回去睡觉。”</p>

“今晚的风儿甚是喧嚣啊……哈哈哈。”</p>

说完，牛头就要开溜。</p>

结果被钟馗一把给拉了回来。</p>

“阴差牛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钟馗双眼微眯，身上的气势夸张得像是要把人心脏都震出来。</p>

他模样奇异，无比凶悍，瞪大的眼睛犹如圆环，野蛮生长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格外恐怖，就算是鬼见了也得被吓得叫一声“见鬼！”</p>

“呃……”</p>

牛头眼珠子疯狂转动，忽然一个激灵，</p>

“哎呀！”</p>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赐福镇宅圣君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p>

“你也出来赏月亮吗？哎呀，该说不说，今晚的天色是真的好啊。”</p>

“月亮大得和玉盘似的。”</p>

说着，牛头抬头看向天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