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p>

方正被擦的有些恼火，摆了摆手：“没事，没事。</p>

正在这时，黄毛不动声色的退出包厢，拉住刚才的服务员，问道：</p>

“正哥是你们老板？”</p>

服务员语气有点奇怪：“是啊，你不是认识他吗？”</p>

黄毛打了个哈哈：“我当然认识方总，不过他这个人低调，你知道的。”</p>

服务员点头赞同：“嗯，正哥确实低调。”</p>

黄毛重新回到包厢，和非主流耳语了一番后，两人态度立即变得毕恭毕敬。</p>

又是递烟，又是倒酒，忙的不亦乐乎。</p>

通过交流，方正得知四人都是清河职业技术学院的大三毕业生，目前都还没找到工作，在社会上瞎混。</p>

喝了几杯酒，几人渐渐熟络，方正笑吟吟的问道：“我看你们刚才在溜冰？”</p>

“嗯。”</p>

黄毛从口袋重新掏出锡箔纸，将冰壶递给方正。</p>

“正哥，您要不要来一口？”</p>

方正摇摇头，“我不玩这个，你们自己玩。”</p>

话锋一转：“不过我对这个生意还挺有兴趣。”</p>

黄毛立马回道：“正哥，您留个电话给我，我回头和您联系。”</p>

说完心里开始盘算自己穿针引线能捞到什么好处。</p>

思考了一会，他暗暗叹气。</p>

双方的实力太悬殊，根本没有合作的可能性。</p>

还不如卖个好让对方收下自己当小弟。</p>

得知方正是大混混，几人失去了警惕心，没过多久就开始嗨起来。</p>

波波头吸嗨了，胆子越来越大，扑过来咬耳朵：“正哥，尝尝吧，效果可好了。”</p>

“等下上头了，我帮你散热。”</p>

方正抽出手：“你们自己玩，我还有点事。”</p>

两个妹子满心失落，一脸不舍的挥手再见，黄毛在耳边比着打电话的手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