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啊！全靠您了！”</p>

“皇太极屠杀宗室皇亲和八旗功勋的时候，全靠您站出来啊，不然早就死绝了。”</p>

“长公主，带我们赢吧，带我们活下来吧！”</p>

人群中不断有人高呼，那当然是盛烨提前安排的托儿，但此刻没有人分得清了。</p>

他们只知道情绪需要宣泄，飘荡的灵魂需要尽快找个东西靠着，才有最基本的安全感。</p>

于是这一场浩浩荡荡的游行，在最大程度上，给完颜黛婵建立了权柄。</p>

她已经是实际意义上的女真族长了。</p>

“我会调集所有的战士！拿起所有的武器！爬上城楼！誓死守护百姓！”</p>

完颜黛婵看着下方无数的人，大声道：“所有的女真男儿，你们也要拿起武器走上城楼，浴血奋战，把来犯之敌打回去！”</p>

“女真的女人们！你们负责烧饭送水！保护后勤！”</p>

“只要我们女真团结一心！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就没有人可以打败我们！”</p>

她的每一句话都有人重复，都能传到这座城的每一处。</p>

一座城池、一个民族崭新的秩序，正在被建立。</p>

只是总有不同的声音传出。</p>

“这座城，除了你们女真人！还有我们汉人！”</p>

这嗓门儿很大，压住了就几乎所有人的声音。</p>

那人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街道一侧的房顶上，看着下方众人。</p>

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安静了。</p>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明白，为什么他的声音足以压住大家的声音。</p>

只有远处的曲灵轻笑道：“干得漂亮啊松山子道长，你内功愈发深厚了，赶紧继续说。”</p>

松山子看着无数人，运足内力大吼道：“事实上，沈州城里的汉人，比女真人要多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