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摇摇头,说道:“这说不通啊,他自己花钱请的保镖,把自己儿子干死了?这不是扯的吗?”</p>
高宁也觉得这不可能,但是局里现在根据子弹找枪,一时间局里负责刑侦和重案的警察在社会上疯狂寻找自己的线人,让他们去打听枪支来源,但是十二小时过去了,毫无进展,这段时间黑市上根本没人贩卖这个东西,更没有人买。</p>
陆晗烟坐在省城的酒店玻璃窗前,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喝着温度刚刚好的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在等。</p>
第一个让她放心的消息已经到了,那就是自己再也不会惧怕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无法无天的阚云波。</p>
第二个消息应该也在路上了,除了她,没有人能代替阚正德去和市里谈武阳县事件善后的事情,也只有她能把事情处理完美,各方多赢。</p>
陈勃和高安琪姐弟一直吃到了下午三点才散场,虽然市局的人都忙疯了,可是作为一个只上班不干活的高宁来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哪个领导也不会真的把他当驴使。</p>
争着抢着自己给自己套上绳套当驴的人多的是,又何必得罪领导的孩子呢,只要他们在这里高高兴兴的上班来,平平安安下班去,自己就磕头烧香了,没必要啥事都做的那么认真。</p>
凡事得认真,不然做不好,凡事太过于认真,事情一定做不好。</p>
高安琪开着跑车提前离开了,陈勃和高宁站在路边目送她离开。</p>
“哎,哥,看出来了吗,我姐对你可是认真的,以前我想叫她出来吃个饭,那个难啊,整天忙叨叨的就知道赚钱,你看你,多有面子,要不,你给小弟一个面子,处处试试,实在不行拉倒呗,我们家又不会赖着你……”高宁用胳膊肘捣了捣陈勃,说道。</p>
陈勃白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他几句呢,手机响了,一看是陆晗烟打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