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永年没有因为陈小颜的激将接第二杯,指了指陈小颜说道:“你这丫头,比你哥坏多了。”</p>
“嘿,你这是什么话,这不是你自己要喝的吗?”</p>
陈勃推着白永年去了院子里,他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工人送来了茶具,闻着满鼻子的酒糟味,再好的茶都喝不出啥味道来了。</p>
“老白,我想知道当年揽舍那些人现在都干嘛呢?”陈勃问道。</p>
白永年一听这话,少有的很仔细的看了看陈勃的脸色。</p>
“你就说你遇到啥事了吧,我看能不能帮你,不能帮的,我告诉你了,他们也帮不到你,再说了,你也说了,当年的揽舍,那是当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大家一起上过一家厕所,那人家是不是也得看看你现在能尿多远再琢磨能不能帮你?”白永年皱眉说道。</p>
“那意思是,人家现在不卖你面子了呗?”</p>
“陈勃,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你得有足够的实力,那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你看看我,现在都开始尿鞋了,你说人家就算是给面子,能给多少,这面子给的话,该给厚的还是薄的,所以,你好好混你的事,真要是遇到合适的机会,我会豁出去老脸,帮你推一把,但是这情分得用在刀刃上,别动不动啥事就去找人家,这已经不是我打个电话他们就屁颠屁颠的时候了,这咱得分清楚不是?”白永年这一顿训,直接把陈勃干没电了。</p>
陈勃眼见从他这里问不出多少揽舍成员的现状,于是着重问了问靳曲这个人。</p>
从白永年的讲述里,陈勃对靳曲认识更为立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