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陈勃接过来扫了一眼,又还了回来。</p>
“这么说,贵鹿集团和严福堂闹翻了?是不是因为仇承安不在了,所以这个严院长就想为民请命公正司法了?。”高兴言笑问道。</p>
“应该是无所顾忌了,也可能是受到了外界的压力,我听说和贵鹿集团有纠纷的曹家山矿的老板曹天禄年前保外就医了……”</p>
响鼓不用重锤,一句话就点出了问题所在,这也是高兴言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为什么贵鹿集团和严福堂突然翻脸。</p>
虽然纪委主要是办官员违法乱纪的案子,但也算是半个司法圈的,贵鹿集团和曹家山矿的纠纷他也听说过,因为曹家山矿的人也给纪委投过材料,但是这些都被当时的市委书记仇承安严厉封控了,一句话,任何人都不能替曹家山说话。</p>
“就因为这事?”</p>
“大概吧,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代为递个材料,怎么办理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办,还得看纪委和市里的决心。”陈勃笑笑说道。</p>
作为多年的老纪委了,高兴言是绝对不相信陈勃说的话的。</p>
高兴言断言,如果当机立断把这个案子办了,先把人控制起来,依据现有的证据和线索尽快侦办,或许还有把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低的机会,可是市委书记满正武不想这个案子现在爆出来,至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缓一缓再说。</p>
而且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贵鹿集团这是豁出去了,毕竟行贿也是犯罪,那么当时是谁出面向严福堂行贿的,这些人都要被牵连出来,可是贵鹿集团已经不管不顾了。</p>
如果贵鹿集团已然下了决心用严福堂把水搅浑,市里不办这个案子,这事就能消停了?或者是按照市里的计划一步一步往下挨,这怎么可能呢?</p>
“我想请你帮个忙。”高兴言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