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赤果果的威胁。</p>
陈勃从不会因为自己能打,就威胁过任何人,就算是当年阚正德再嚣张,也只是让他那几个保镖和陈勃打了一次,从此之后再没动过手。</p>
陈勃也一向认为,动手打架,在现在这个社会,是最没脑子的行为,打赢了进监狱,打输了进医院,用点脑子把对手搞死搞臭不是更好吗?</p>
除非那些动不动就动手打架的家伙脑子不好用,或者是干脆没有。</p>
暴力只能解决最紧迫的问题,也是最后的手段,不能做到一击必杀,对方就没有暴力了吗,到最后还是两败俱伤而已。</p>
一眉道长愕然发现,自己斗嘴也不是陈勃的对手,于是闭口不言。</p>
两人中间是一座泥炉,上面蹲着一个水壶,此时水开了,可是这两人都没有动手沏茶的打算,就任凭壶里的水开的咕嘟咕嘟响。</p>
陈勃还是年轻,耐性不好,拍了一下大腿。</p>
“从白永年死了,你就不断的找我麻烦,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要是想知道点啥,那他活着的时候你咋不去找他问,哪怕是逼问呢,哦,他死了,你现在倒是着急了,这有个毛用?”陈勃皱眉问道。</p>
在做人这方面,陈勃现在跟着白永年学的越来越不做人了。</p>
在演技这方面,陈勃也算是深得白永年的真传了。</p>
这么多年,从被捕开始,到十年大牢蹲完,白永年十年如一日的扮演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秘书,可是他留给陈勃的那些录音里记录的东西,哪一件拿出来,都够罗洋和一眉道长惊得眼珠子掉出来。</p>
罗洋也算是一个精明的人,可是跟白永年打交道那么多年,居然被他白嫖那么多年,什么都没打听到不说,居然是帮着白永年完成了这么多年的演技磨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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