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账本影像暴露,主动权和威胁顷刻间易位,那是纯纯给自己找麻烦,如果一个账本轻易的能扳掉一方大员,阚正德早就这么干了。</p>
时机不到,地位不高,拿出来再厉害的武器,伤害的只能是自己。</p>
魏阳兵没说话,他不能当着陈勃的面不给一眉道长面子,最多也只能是保持沉默。</p>
另外一方面,他也觉得一眉道长对白永年的死亡反应太过强烈,虽然对一眉道长的理由不太相信,又不好深究,所以只能是稀里糊涂的让省府办的人给一眉道长一个面子,打了几个电话,但是没想到把陈勃给招惹来了。</p>
陈勃微微躬身,在一眉道长不甘的表情里离开了这个所谓的道观。</p>
在陈勃看来,这个道观不像是修道的地方,倒像是一个分赃的所在。</p>
“这家伙火气很大啊。”魏阳兵待陈勃走后,笑着对一眉道长说道。</p>
“就这么算了?”</p>
“道长,你太急了点,白永年刚刚死,项兴国的案子还在最高检的案头上,这个案子不归档,谁动和白永年有关系的人,都会被注意到,你没听这小子说吗,他要向最高检汇报,让他们来找你谈谈,你敢和最高检的人见面吗?”魏阳兵说完这话,视线就从殿中大门望出去,一直延伸到了山下的城市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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