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宏钜对于北京来的这两位同志很重视,整个上午都没再安排其他的工作,和这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了四个小时的时间,看来问题很严重。</p>
这期间陈勃还接到了齐文进的电话,这老家伙也很紧张,他打电话的目的是道歉,对,你没看错,是道歉,对自己冒冒失失的去省厅感到不安,当然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打听一下左文康忽然来威安市,目的是什么。</p>
他的道歉被陈勃怼了回去,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会告诉你呢?</p>
师宏钜很紧张,因为他总觉得这两人来自己这里说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可是这背地里还有一些自己看不清楚的事情存在,虽然自己影影绰绰的可以感觉出来,可就是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看不清,摸不着,这是最可怕的了,而且脚下还随时有可能是个坑。</p>
“身体不舒服吗?”戴露替他挂好了大衣,轻声问道。</p>
师宏钜很累,确实很累,不管是左文康还是公安部那个人,和他们谈话,每时每刻都有一种下一刻被他们扒干净的恐惧。</p>
师宏钜没说话,瘫坐在沙发上好一会,直到戴露为他端来一杯蜂蜜水,这才坐起来喝了两口。</p>
“你给陈勃打个电话,让他到这里来。”师宏钜说道。</p>
戴露闻言,脑子一热,差点就要恼了,这还没完没了了?</p>
不是试探过一次了嘛,人家根本不理自己这个茬,怎么还能没完没了的试探?</p>
“北京来人了,我要问他一些事情,在单位不合适,你做几个菜,我和他喝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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