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烛火摇曳。</p>
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站在沈鹤亭榻前,望着他的伤处,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他就是一个病患,难道要看着他这样一直出血吗?</p>
末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一闭,心一横,两只白皙如玉的手,颤颤巍巍替沈鹤亭脱掉染血的裤子。</p>
片刻,他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裤。</p>
苏蒹葭闭着眼,她的手僵在空中许久,才缓缓落在他亵裤的带子上,然后轻轻一扯,只觉得倏的一松。</p>
然后她稍稍侧着身子,两只手捏着他的亵裤,像是做贼一样,一点点往下拉。</p>
她唯一庆幸的是,沈鹤亭昏迷不醒,全然不知她做了什么。</p>
“你,这是在做什么?”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狠狠攥住,一道沙哑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p>
苏蒹葭下意识睁开了眼。</p>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p>
谁也没有想到。</p>
两个人四目相对,画面静止了一瞬。</p>
“啊……“苏蒹葭捂着脸尖叫了一声,然后迅速背过身去,脸烫的快要烧着了一样,结结巴巴,“侯爷你,你不要误会,我是发现你身上还有伤,你人又昏迷不醒,这才想要帮你……”</p>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说到这里她声音低的,简直细若蚊蝇,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刻在脑门上。</p>
她,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p>
她背后,沈鹤亭极力压抑着呼吸,他第一时间拉起锦被,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p>
向来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玉面战神。</p>
这一刻,脸红的似能滴出血来,火烧火燎的,就连耳根子都是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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