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食堂吃完饭之后，胡至功一行回宾馆休息。</p>

在车上的时候，并没有让白玉意和张锡凡等市领导陪同。</p>

胡至功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p>

到了他这个地步，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无限放大。天驰集团改革发展局面良好，胡至功却反而叹了一口气，这令周边几个人心思百动。</p>

陈凌志淡淡说道：“来了一趟天水市，收获还是很大的。胡书记，天驰集团的改革措施，我觉得是值得推广的。我看让调研组回去之后，整理一份材料出来？”</p>

胡至功看了陈凌志一眼，然后面色平静地说道：“再等等，改革成果好不好，也不能完全靠眼睛看、耳朵听，还是要看具体的数据出来。”</p>

陈凌志隐隐感觉到，胡至功对天驰集团某些方面还不是很满意。他猜测，张锡凡风头出尽，还是有些太过显眼包了。</p>

像是一个市，二把手太过强势，也未必是好事。不过之前也听说，胡至功对张锡凡感观不错，他一时之间，也拿不准胡至功所想。</p>

所以，陈凌志投石问路，抛了一句话出来：“胡书记说得对，这天驰集团改革的确不错，不过感觉我们所见所闻，还是有一定的片面性。”</p>

胡至功并没有接这句话，他只是沉默不语，好似没有听见。</p>

项奕却微微一笑：“陈书记说的片面性从何而来，我感觉座谈会上还是挺全面的，连风水之术都拿出来了。看来职工们还真是畅所欲言，只是有些不大会表达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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