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鳝鱼……其实响油鳝丝我也吃，只要不太像蛇的样子，我都无所谓。但是像蛇不行，我怕蛇。”云乔道。</p>

姜燕瑾：“头一回听您说这个。”</p>

“这没什么，我不瞒人。”云乔道，“若有人用蛇吓唬我，就是我仇敌。”</p>

姜燕瑾：“姑姑只怕蛇，不怕仇敌？”</p>

“对。”</p>

姜燕瑾忍不住笑了笑。</p>

他突然又问云乔：“小羽的话，姑姑心里怎么想？”</p>

云乔微愣：“什么话？”</p>

“姑姑想过找个丈夫吗？”姜燕瑾道，“我适合吗？”</p>

他问得非常认真，态度也端正，就像在寒冬腊月里询问云乔：姑姑要我给你添件冬衣吗？</p>

他单纯问云乔有没有这个需要，他符合不符合这需要。</p>

云乔难得被他逗乐：“你当然适合，只不过我不需要。”</p>

姜燕瑾：“多谢姑姑给我面子。”</p>

云乔说不必。</p>

话说完了，她下车回去。就在此时，她隐约瞧见二楼杂物间有人影一闪，隐没在窗帘后面。</p>

云乔瞧见了，三两下翻身进了院子，然后爬上了长窗。</p>

姜燕瑾人还在汽车里，瞧着云乔飞檐走壁轻松自如，觉得她才像一只真正的飞雁，高来高去，功夫了得。</p>

他忍不住笑了下。</p>

这个时候的云乔，人已经到了杂货间门口。</p>

她从路口消失到杂货间门口，短短不过两分钟。</p>

杂货间的门打开。</p>

走出来的人看到云乔立在门边，脸色微变，是吓了一跳的模样。</p>

“云乔，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