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彭采薇反问，“爱情不就是一种化学反应，一种心理现象，一种社会行为吗？它完全可以被系统化、量化和优化。”</p>

杨鸣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按照你的理论，理想的恋爱应该是什么样的？”</p>

彭采薇沉吟了一下说：“理想的恋爱应该是一个动态平衡的系统。双方既要有足够的共同点维持稳定，又要有适度的差异保持张力。要有理性的规划，也要留给彼此一定的空间。”</p>

杨鸣被彭采薇的话逗笑了：“你这说的，怎么听着像是在分析金融模型？”</p>

彭采薇点头：“某种程度上，确实如此。恋爱和商业都需要投入、回报、风险管理和持续优化。”</p>

杨鸣摇头苦笑：“可是感情不是只有逻辑和计算。有时候，最美好的时刻恰恰是那些计划之外的意外。”</p>

彭采薇若有所思：“你是说，像实验中的意外变量一样？”</p>

杨鸣哭笑不得：“差不多吧。不过我更愿意把它称为‘生活的惊喜’。”</p>

杨鸣继续问道：“如果......假设这个‘项目’真的开始了，你打算怎么评估它的成功与否？”</p>

彭采薇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通过一系列的KPI啊。比如约会频率、情感交流深度、矛盾解决效率等等。我已经设计了一个评分系统，每周都会进行评估。”</p>

“那你最终想要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杨鸣问。</p>

“我也不知道......”</p>

杨鸣看着她：“我感觉你没有和我说实话，你真正选择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p>

“你真想知道？”彭采薇问。</p>

杨鸣点头。</p>

“嗯......因为我感觉你比较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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