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p>
安晴心虚的狡辩,却根本没人听她的,很快她就被扭送到警车上。</p>
而徐景杉病房里,季浅和陆宴景还在对峙。</p>
“你变狂了。”陆宴景眼里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刚才季浅将安晴扔出去的飒爽样子,还历历在目。</p>
“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浅抬眸:“现在我无债一身轻,就该活的痛快。”</p>
本来就没几个月可活,她只想痛快,谁在她头上拉屎,她就把谁摁进屎里!</p>
陆宴景脸色沉了沉,肉眼可见的生气了:“就为了一个亿,你就可以把孩子打掉。”</p>
陆宴景步步紧逼:“季浅,你是不是不知道疼?”</p>
季浅后腰撞到置物车上,一堆器械被撞的哗啦作响。</p>
季浅不能再退。</p>
但陆宴景有什么资格说她不痛?</p>
就因为刀子没扎他身上吗?</p>
“我说过很多次,让你别用耳朵去了解人......”季浅的手攀附到陆宴景肩头,沿着他的肩线划到脖颈。</p>
陆宴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又好像期待她干点什么。</p>
季浅的视线盯着陆宴景的领口,她手指娴熟的将他的领带解开:“那天凌晨,你把我留在家自己去了医院,你的车刚开走,我就被人用一根风筝线......”</p>
季浅将解下的领带绕过陆宴景脖颈,猛地收紧,眼睛通红道:“像这样死死的缠着,把我从客厅拖到车上,再把我带到水库,活活溺死,你说我痛吗?”</p>
季浅绞紧陆宴景的领带,陆宴景的脖颈肉眼可见的被勒红,血脉因窒息而喷张。</p>
陆宴景却没动,也没推开季浅,像是无声和季浅对峙着。</p>
直到季浅勒的手都酸了,她才松了手。</p>
领带一失去力道,就不再是杀器。</p>
季浅可不想杀人,她就是想让陆宴景感同身受。</p>
但领带和纤细坚韧的风筝线比起来,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