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卧室里除了她,没有别人。</p>
那天晚上过后,沈律言没再回过这栋别墅,她也做到了那天说的那样,不过问他的去处,不关心他在外面做了什么。</p>
江稚这些天只有在公司里才能见到沈律言,他表现若无其事,工作上既没有刻意为难她,也没有特意照顾她。</p>
她和他的关系退回到了最初。</p>
泾渭分明的时刻。</p>
曾经发生过的那点暧昧,她自以为他对她的那点好感,也随之不见。</p>
江稚很快调整好状态,恪守职责。</p>
她想如果她和沈律言在合约期内都保持现在这种距离也算很好。</p>
不过她的愿望很快就被打碎了。</p>
时隔半个月,沈律言回了别墅。</p>
他仅仅只是为了发泄,没有多余的话,深夜直奔主题。</p>
江稚被他翻过身,摁进被子里,承受着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道,她的手腕被扣在床头,皮带束缚着她的双手,她咬牙忍耐,最后累得睡了过去。</p>
第二天醒来,手腕上的痕迹是最明显的。</p>
沈律言不在,早早出了门。</p>
隔了几天,又是如此,循环往复。</p>
似乎他回来只有一件事,只是为了发泄他的欲念。</p>
江稚有两回实在是不舒服,抱着他的脖颈,主动亲了亲他的唇瓣,说自己难受,可不可以改天?</p>
她只是想要沈律言多怜惜她一点。</p>
男人咬了口她的唇,锋利齿尖毫不犹豫刺破娇嫩的表皮,尝到腥甜的血腥,眼里暗了暗,“闭嘴。”</p>
江稚吃不消应付他,一折腾就是整夜。</p>
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p>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神态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带着点抱怨,嗓音柔软:“可是是你非要逼我选一个,我很害怕的,不敢不听的话。”</p>
她大胆抚摸着男人的眉眼,“沈先生,我很怕你。”</p>
沈律言想要看见的就是她的示弱,她的服从。</p>
他扣住她的手腕,捆在枕边,男人又报复似的咬了口她的嘴巴:“你都知道我生气了,为什么不懂哄哄我?”</p>
江稚怔愣,哄他?</p>
她咽了咽嗓子,“我不太会哄人。”</p>
只会越描越黑。</p>
越哄怕他越是生气。</p>
沈律言晾了她这么多天,也不知在气什么,“你刚才就很会。”</p>
“你说的是亲你吗?”</p>
“对。”</p>
江稚安静了很久,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一连串的事情到底哪里不对,她谨慎地开口问:“沈律言,你那天是不是吃醋了?”</p>
不是恶劣的独有欲。</p>
不是被冒犯了尊严。</p>
就只是简单的吃醋了。</p>
沈律言思考半晌:“可能。”</p>
江稚心脏跳动的频率显然加快,她润了润干涩的嗓子:“你会不会有一点喜欢我了?”</p>
她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吐出来。</p>
没想过得到一个好的结果。</p>
但是,犹如梦中。</p>
沈律言动作轻柔抚摸着她的发丝,压着眉头的燥意,抿唇轻语:“也许。”</p>
他不再极力否认这点好感。</p>
因为对他来说,太微弱渺茫。</p>
承认下来也实在不算什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