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则是看着马战元,总感觉这人怎么如此熟悉呢?可是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只好听话的架着马车,准备进城时,他突然想起来了!然后赶紧吁的一声,等马车停下以后,小翠才转身对着马战元道:那个谁?你不记我了吗?
本来马战元还纳闷呢?想这人怎么回事,把马车停在城门洞里,这不是妨碍他人进出吗?
可还没有等他出声呢?对方倒是和他打招呼了!他听了以后一愣,仔细看了看这赶车的丫头一眼,还是没有认出来。
小翠见此,赶紧大声道:金宝,金宝你该不会也忘了吧!那天我和我家小姐,亲眼目睹了金宝伏击你们的。
马战元一愣,然后看了看身边的士兵一眼,他有点无地自容了!然后用他的环眼瞪着小翠,朝着小翠走了过去,眼看他就要破口大骂了!这丫头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也就是这时,他见马车里又走出一人,而这人他认识,好像是和金宝一伙的,但是什么关系他记不太清,赶紧收起难看的脸色,一笑说;“姑娘原来是你氨!
于娣看了看马战元一眼,然后笑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马战元点了点头,很是不在意道:姑娘所言非虚,我的确沾了金大人的光了!进去吧!直走最后右拐就是县衙了!
于娣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很不错,不骄不躁,好好干啊!
马战元当然听懂了这句话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于娣见此,这才对着小翠道:进城,同时也责怪的看了一眼小翠,嫌她多事了!
小翠见小姐不高兴了!赶紧低头驾着马车朝着城内而去。
正当于娣好奇的坐在车架上打量着这比较落魄的县城时,前面闹哄哄的一群人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
小翠跟上去看看,于娣对着旁边丫鬟大声道。
好的小姐,小翠拿马鞭催着马,朝着前面县衙而去。
金宝在书房看着书,旁边站着一个戴小圆帽的年轻人,上面穿着马甲,下面穿着四摆裙,摇头晃脑的读着书,左手握着一本书,半天也不低头看一眼。
金宝则是皱着眉头,一字不落的听着,眼睛盯着手中书往下看着,生怕落下一个字似的。
这种情景像极了!小时候在老师面前背课文的情景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突然们传来打鼓的声音,金宝头一抬,朝着外面看去,想,发生了何事呢?
这时那背书的年轻人看了看金宝,提醒道:大人鸣冤鼓响必有冤情,还望大人速速前去升堂才是。
是吗?什么事都由我来办,那县里几万人的事我能忙的过来吗?去,告诉陈千飞,我在堂后听着即可,要他去处理吧!
这!这年轻人有点犹豫了!
金宝眼睛一瞪道:还不快去,不要忘了他是我的副手,是县城里和我有差不多权利的人,除非判他人死刑或重刑,其余案件他都可以先审,怎么判你一个师爷难道不知道大清的律立吗?
这年轻人一想也对,然后放下手中书,看了一眼金宝,然后慢跑着就出去了!
而金宝则是站起来,扭扭腰,把书往桌子上一丢慢悠悠的离开了!朝着前堂走去。
陈千飞被马源推到公堂上,这才退了回来,然后,对着满脸不情愿的陈千飞鼓励了一下。
陈千飞看了看左边已经坐好的师爷,见师爷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以后,他这才坐了下来,看了看下面已经跪好低头的乡亲们一眼,这才看了看面前桌子上的惊堂木,右手拿起啪的一声道:堂下所跪是些何人?
回大人,草民们乃是张家沟村民,也是被逼无奈,才联络了大家前来状告村里地主张凤熊的。
哦!陈千飞看了看那些人一眼,道:可有状纸否?
回大人,有,这是我们村,唯一的老秀才所写,请大人过目。
陈千飞点了点头道:拿上来。
喳,左边站着的第一位的衙役,上前接过状纸,递给了陈千飞。
陈千飞接个状纸,双手铺好在桌面上,看了起来。
突然他眉头一皱,看了看那些跪着的村民一眼,然后又认真的看了起来。
等看完状纸之后,陈千飞才叹了口气道:上述属实?
回大人的话,我等不有所敢欺瞒大人您啊!
陈千飞看了看师爷,把状纸拿起朝着他晃了晃。
师爷走过来接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附耳在陈千飞耳边道:大人,此地不比人家鱼米之乡,所以田地就更加珍贵了!水田更是少的可怜,如属实如此,那这张凤熊就真的可恶至极了!属于正儿八经的村痞恶霸了!
还有他为了过个好年,把村民集体喂养的三牛五驴给全部宰杀,这已藐视枉法了!大清律令,不得随意宰杀耕牛耕驴,这张凤熊漠视王法实乃无法无天也!
陈千飞点了点头道:李班头因为差事在外,师爷就由你带着人去调查此事,如果属实,当场羁押那张凤熊,如果尔等胆敢虚告他人,律令之下本大人也绝不容情。
谢大人,谢大人,那些百姓一听,赶紧磕起了头来。
陈千飞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落下以后道:退堂。
然后从师爷手中接过状纸,看了一眼大家,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