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墨摇了摇头道:监狱现在被那杨知府给下了死命令,没有他的令牌任何人不得进入。
哼!这杨知府这是摆明了和我们过不去啊!比那河源还难缠……
哦!末颉突然眼睛一眯,对着他儿末墨道:何青梅何姑娘可是河源的女儿啊!怎么做明白了吗?
末墨一听,点了点头,给他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转身离开了!
末颉看着离开的儿子,嘿嘿一笑道:和我斗,好啊!你有阳关道,我有独木桥啊!
在扬州府衙,杨知府坐在,明镜高悬之下,此乃公堂,里面一切设施都为公器。
下面站着几个差役,分两边站,而王炎王捕头则是站在杨知府公堂下右之位,此时大家看着下跪者,独眼龙刘炎。
只听啪的一声,惊堂木落下,杨知府道:你准备一直这样下去,什么也不说吗?
刘炎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杨知府,然后脑袋一耷拉,两手颤颤抖抖的抬起道:想怎么用刑随便,你们看看,老子身上有一处是好的吗?
杨知府看着下面跪着的刘炎,虽然此人现在全身被折磨的不成样,囚服也被鲜血染红,但是他没有一点的怜悯,反而内心火气蹭蹭的往上窜。
王炎王捕头看了看杨知府,抱拳道:大人,牢头说此人骨硬,皮肉已经根本拿他无法,朝廷有一律.说;“重罪者可宫刑”。
此言一出,本来还一幅满不在意的刘炎,猛得把头一抬,对王捕头道:王炎,你我虽然道不同,但也相识多年,你怎么能对我如此得歹毒呢?
王捕头淡淡得道:你是犯人,但是你死不悔改,我作为衙门第一捕头,有责任协助知府大人办案。王某只是尽责尽职而已。
杨知府看了看王捕头,心里对王炎此人就更加的信任了!他转身道:师爷以为呢?
坐在左别记录的一老子,戴着黑色小圆顶,站起来道:大人,的确有此一律了!
杨知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杨知府的一句我知道了!差点把刘炎给吓尿了!歇斯底里的道:不,不,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