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俩八新晋了鸡狗队小队长,算是组织里第7号人物了,但他最想做的确实把那条泰迪送到覃雅诗的面前,好在作为四大金刚之首的覃雅诗,有独立且相对幽静的房间,于是史俩八鬼鬼祟祟的趁着夜色来到覃雅诗的房间,覃雅诗看门看是史俩八紧张的四下环看,见没有人看见忙把史俩八放进房间,把门关上说:“你怎么来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史俩八笑着说:“我当然是趁着夜色给领导送礼来了。”他说完,举起手里的泰迪,“怎么样?可爱吗?让他给你当护卫好不好。”
覃雅诗皱眉说:“卖它干什么?在我这里,一看就是你买来送我的。再说,有几天我们就撤了,这些东西放哪里啊?”
史俩八说:“你别看这种狗小,但警惕性特别高,遇到情况叫的特别欢,等到咱们撤离了,也该放暑假了,你喜欢就带回家,不喜欢我就带回家。”
他们说着,这时,这条公的泰迪,见到有女性在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了,开始呜呜的撒娇交换,史俩八从覃雅诗眼里看出,她对小狗是喜欢的,小狗开始撒娇后,覃雅诗怕别人看见史俩八在她房间忙说:“你先走吧,小狗放我这里,被人看见又要说我们了。”
史俩八也识趣的向外走去:“喂,记得给狗狗起个名字,我先走了。”史俩八四下张望,见没人发现,蹑手蹑脚出来覃雅诗的房间,心里满是喜欢。而一旁的监控室里负责夜班的潘高峰和袁军军看了个真真,袁军军说:“要说这史俩八和覃雅诗没事,打死我也不信,这大晚上的说进女生房间就进女生房间。”
潘高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兴许是给领导送礼去了呢,反正也不是和咱们一组,管他呢,看好门,别大晚上被人斩了首就好。”
虽然一个晚上部署得当,大家又精神高度紧张,但奇怪的是a计划竟然没有偷袭,到了天放亮的时候,大家精神几近崩溃。
计划落空,但新的部署不能不做,于是,陈海只能重新部署,于是,四大金刚,鸡狗队长,和狗头军师这一班核心力量又聚到聚义厅,陈海一脸疲惫的说:“昨晚他们没来,看来又要重新部署了。”
谢三光说:“没错,他们人未到,未必不做侦查,可能是没有最合适的作战计划,所以没有行动,但我们的目的他们有没有发现就不得而知了。”
别人还没有说话,突然院内又枪声大作,鸡飞狗跳,陈海一拍椅子大吼一声:“不好,又来偷袭了。”他说完,提起枪想要跑出去,这时,几颗曳光弹投进房间,烟雾散去,他们也能睁开眼时,一房间的核心力量已经都在a计划枪口下了。
史俩八忍不住叹气摇头到:“看来上次能赢真是侥幸,到了这里,每次都输的莫名其妙的。”
这时,强井怒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这次不错,知道做部署,我们侦察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机会动手,你水路那边部署很妥当,只是作战意图被我们发现了,到了早上,你们都崩不住了,我们就強突进来,你们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陈海摇摇头说:“技不如人,这次我们认输,但下一次你们就没那么好运了。”
强井怒鼓掌说到:“好,就看下一次,要是每次都是这样,我们玩着也没什意思。”
a计划撤退后,大家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的,一点精神提不起来。史俩八说:“再搞下去我们就要被七擒七纵了,这样太丢人了。”
陈海说:“我觉得我们的战略并没有错,他们要想突破,走水路是唯一选择,别的地方太冒险了,我们输在被他们读懂了心里,失败的三次中,有两次被他们攻其不备,这是我们自己太疏忽了,和他们对抗,看来真的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谢三光说:“日常防备也很重要,参加防务的,真的是一刻都不能松懈,这个寨子这么小,一旦一个点被突破了,他们随时可以突进来,咱们根本来不及从新布防。”
此次突袭,损失最惨重的就是负责码头的娄道敬部,刚放松警惕,准备调整休息,敌人就从水里钻出来开始进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全歼,致使敌人从码头长驱直入。
史俩八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在水里也布些防备,用作延缓他们从水里进攻用,就好像在水里不得水雷。”
陈海说:“办法是好,可咱们那里去找水雷啊?”
史俩八说:“我们海边有一种活动叫锚鱼,就是用一种三面代沟的矛钩扔到鱼群中去挂鱼,我们用锚钩连成串悬浮在水中,他们若是泅渡,就必须要处理这些矛钩,而我们就有了反应时间。”
陈海说:“此计甚好,史爱卿真是朕的肱骨之臣,这寨子的生死安危全系于你一人之身,钱的事相信史爱卿亦不用朕烦心,是不?”
于是,史俩八又带着潘高峰去了集市。这次,史俩八除了置办矛钩,当然少不了买些狗粮,方便覃雅诗喂食泰迪犬。而这次的布防也是趁着夜色悄悄进行,史俩八设计了悬浮矛钩,在水面看不到矛钩存在,在水下15厘米一下,就是一串串矛钩,这些串钩连在码头边沿,不至于被水冲走,晚上具备,又夜深人静,史俩八就高高兴兴去找覃雅诗撒狗粮了。
史俩八蹑手蹑脚进了覃雅诗的房间,见覃雅诗全副武装正在逗狗,他把狗粮递给覃雅诗说:“以后喂狗用这个,方便又简单。”
覃雅诗到过谢后说:“我总觉得把兵力重点部署在码头,是有一定风险的,a计划分队习惯特战,肯定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情景,谁又能保证他们从正面进攻而不用惊动那些住在林子里的鸡呢?”
史俩八有些落寞的说:“我进来给你送狗粮,谁知道你一开口就谈工作的事,你既然有这个担心,那好吧,我去林子里的薄弱地带挂一些触发雷,做一些双保险,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覃雅诗顾左右而言他说:“这次锻炼很重要,希望你充分发挥你的才智,其实你特别聪明,要是这次因为你而获得成功,大家都会以你为骄傲。”
史俩八觉得有些无趣,到军火库领了一书包手雷,又拿了几卷今天买的鱼线从前门出去,扎进了小树林里。他在几颗树上之间挂了几个雷,发现这个活确实不好干,让他布满整个小树林,估计一个晚上也做不到,再加上本想和覃雅诗说些暖心的话,一切都没得逞,不免有些心累,昏昏沉沉间竟然抱着手雷睡了过去。
正在昏睡见,突然感觉被人踢了一脚,他一激灵醒了过来,见身边时全副武装的邱毅农,邱毅农冷冷说到:“喂,覃雅诗要我喊你回去,监控被黑了,估计对方晚上有行动。”
史俩八醒了后暗叫:“坏了,雷还没布完呢。”
邱毅农说:“安排你工作,谁知道你竟然偷着睡觉,现在也来不及了,赶紧回去吧,估计要在码头开战了。”
史俩八蹭蹭爬起来,跟着邱毅农就要回去,路过一个鸡舍时,史俩八扫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不对,有问题。”他想着不对,忙底下身子查看鸡舍,发现鸡都是晕倒在鸡舍里,史俩八忙说:“鸡被算计了。”
邱毅农问:“怎么?鸡怎么被算计了?”
史俩八说:“你赶紧回去,告诉覃雅诗,我觉得码头那边很可能是佯攻,他们真正要进入的是咱们陆地这边。”
邱毅农说:“你别瞎猜了,万一判读错误,这锅还不得咱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