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浅笑着:“那可真是要让你失望了,老娘今日不仅要动鱼塘,而且老娘也将话放在这里了,今后十年你休想再打这池塘的主意。”
说着刻意将腿抬到牛车上,轻拍着示意道:“老娘今日这条腿就摆在这里了,老娘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拿。”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嗣海不屑的摇了摇头,冲着身后的两个小喽啰吼道:“去,给我打,往死里打,真以为凭着装疯卖傻的劲就能让劳资害怕了。”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喽啰立刻冲了上去。
对付这种恃强凌弱的恶狗,楚南栀也全然不客气,拼蛮力拼不过拼阴狠和巧劲总是不差的。
等着二人扑过来的那一刻,她集中精力直接一手捆住其中一人,用力一撇,只听“咔嚓”一声,那家伙半边胳膊都脱臼了,疼得“哇哇”直叫。
另一人见状,吓得一个踉跄先是退后几步,又惊又俱的呆望着楚南栀,全然没想到这般瘦削的小娘们竟有如此巧力,下手可比自己毒辣多了。
秦嗣海见小跟班被吓破了胆,操着根棍子一边扑上来一边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他手里的棍子猛的挥向楚南栀,但论起身手的矫捷和反应能力哪里比得过训练有素的职业刑警。
秦嗣海笨拙的才挥出一棍,毫无察觉间,楚南栀不仅躲闪过去,还将棍子另一端牢牢握在了手里。
楚南栀冲他邪魅的笑了笑,这家伙要是手里拿把利器自己倒可能会忌惮,拿这么件家伙就敢跟自己叫嚣,简直就是狂妄自大。
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楚南栀抓紧木棍用力往前一戳,直击秦嗣海胸口,疼得他立即松开手,胸闷气短的踉跄倒退,险些窒息过去。
楚南栀平静自如的挥了挥手里的木棍,瞧着这小恶霸狰狞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了声。
也不过是些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平日里仗着有点势力靠着吓唬人的本事到处作威作福,要真打上一架还不及沈家那些护院半分。
趁着小恶霸还沉浸在胸闷的痛苦中,楚南栀握着棍子又是狠狠一棍朝着他腿上劈去,这家伙疼的呲牙列嘴的直接跪倒在地。
“老娘今日让你也感受感受被打断腿的滋味。”
楚南栀眸光狠厉的瞪向秦嗣海,手中棍子正要再次挥向他时,这家伙吓得心惊胆战的连声求饶道:“祖奶奶饶命,祖奶奶饶命,不能再打了,再打我这腿可真就要断了。”
“现在叫老祖宗都晚了,刚才不是嚣张得很嘛,这么快就认怂了,你既然没这个能耐打断老娘的腿,老娘今日就断你一条腿,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在村子里张扬跋扈了。”
目视着这妇人鹰眼般的眸子,秦嗣海俨然已经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道:“老祖宗,老祖宗,小的知错了,也不是小的想来为难你,都是戚家的人指使小的这么干的呀,老祖宗饶了我吧。”
见他终于招认,楚南栀也懒得再费力气,棍子重重的插到地面,厉声斥道:
“回去告诉戚家那老东西,这芦堰港是大家的,并非他戚家的,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可以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若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能相安无事的做生意,如若比浑,谁不会呢,老娘疯癫起来连自己都得抖上一抖。”
“是是是,我一定原封不动的将老祖宗的话带给戚家老主母,啊呸,是一定郑重的警告戚家那老不死的。”
秦嗣海吓得屁滚尿流,和两个小喽啰互相搀扶着一脸狼狈的往村外仓皇逃窜。
等着这群人消失在眼前,楚南栀暗暗的捏了捏拳,这戚家可真是冥顽不灵的很,事事都要插上一脚,简直跟只苍蝇似的,哪里有缝往哪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