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期而遇(2 / 2)

言冬有些害怕,缩到余冰身后,余冰安抚了她一下,拉着她的手,走到井边,说:“那大叔,我就先不客气了氨从通灵法器取出水桶,并且故意打开通灵法器。

“老爸,我们已经找到水井了,马上就回来”

“哦!好的,我们也在庙里上香呢1

法器的另一边也传来声音,然后才开始打水。

瘦弱男子饶有兴趣地盯着余冰后背,余冰则是一动不敢动,捏紧了言冬的小手,心里默念‘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此时瘦弱男子开口说话了。

“小朋友,打水也要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讲个传说故事吧”

“大叔,什么故事啊?千万别是鬼故事啊,我小妹害怕”余冰护着言冬装作也害怕的样子。

“放心,不是鬼神妖怪的,只是一个传说。传说在十几年前,南州群岛再往南的极寒战场上,出现过一位奇人,不知其出身,也不知其所属组织,像迷一样的存在,他手持两把短刃法器,前线可上阵杀敌,退居后方也可以救死扶伤,

据说他的法器有两种形态,第一是两把短刀,他靠着这种形态的法器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眼睛只要有一丝寒芒闪过,杀敌就如砍瓜切菜;另一种形态更是他独特能力的显现,据说像两把手术刀,

他的医术相当高明,最大功绩就是救治当时被誉为‘美加新星’的莱斯少校,将刚刚经历大战濒死的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为后来的‘极地大反击’的胜利奠定基础,现在的莱斯少校已经成了上校,一位接近7阶的魔法师。

只不过这只变成了人们口中的传说,当时在场的人居然没有人承认过有这么一个人,当然也没有否认,只是闭口不谈,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众人的视野,留下了‘死眼狂刀’的传说。”

瘦弱男子望着某处,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在说自己的事一样。

余冰从书中了解过极寒战场,他个人的认知中这就是南极,虽然以这个世界的人类超凡能力,可以探索的地方比前世更加广阔,但这个世界的南极也十分危险,其原因就是南极会出现被称作‘异魔’的生物,它们外貌不像这个世界的人类,以及这个世界的妖物,大部分的异魔无法与之交流,只有少数的个体拥有灵智,这些个体一般实力极强,并且学习能力非常高,几乎都是异魔的统领,在战争中极为难缠,但也不是实力强的异魔就能拥有灵智。

异魔们无法凝聚灵力,肉体却十分坚硬,而且可以使用强大的法术,专以这个世界里任何体内蕴含灵力的生物为食,所过之处,几乎都只剩下残存的骸土。不知道它从哪儿来,也不知道它的目的,大多的历史书上,只记录了它们千年前曾经把人类逼退到现在的极北联盟地区,极北以下,就是末日般的景象。

幸运的是那个年代曾有9阶法师出世,一出手直接将其打退至南极,并且刻画大阵,使异魔大军被封禁,只是偶尔有强大的异魔逃出作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9阶法师没有直接抹杀干净。

现在的几个大国,每年都会派军队到南极外围处理掉漏网之鱼,避免造成生灵涂炭的严重后果,这可能也是造成国际间相对和平局面的原因之一。

只不过‘死眼狂刀’的传说余冰从没听说过,他虽然想到了些什么,但也没办法把传说和那个人联系起来,毕竟那个人在他的印象里跟传说相差甚远。

余冰也好奇这个人,就算仅仅是传说也无所谓,只是觉得眼前的人无论是散发的气息还是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太正常,能说几句话把瘦弱男子拖住,让他不至于有其他动作,于是问道:“大叔,这个‘死眼狂刀’先生是几阶的呀?还活着吗?”

“先生?我有说过他是男的吗?”瘦弱男子皱着眉头阴深深地看着余冰,突然怀疑起来。

余冰被盯得毛骨悚然,不动声色地打趣解释道:“大叔~古人把值得尊敬的人都称作‘先生’,我觉得这位‘死眼狂刀’不仅功绩很高,而且还不留名,配得上‘先生’的称呼,你还没告诉我他多强呢。”

“哦!是这样埃据说他当年是5阶法师,就是这样一个5阶医治了6阶的莱斯少校,并且清除了莱斯身上的暗疾,让他的实力更进了一步,十几年过去,现在的莱斯已经到达7阶,凭着他在极地的战功,一路晋升至上校。唉!我大概也被他救过呢……”瘦弱男子打消了疑虑,又自顾自地说起来。

“大概被他救过?大叔你难道见过他?”

“没有,当时我还年幼,异魔入侵了我的家乡,在战场上濒临死亡时被捡到,被医治时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我觉得肯定是他……”瘦弱男子露出迷茫的表情。

“那大叔,你一定很感激他吧1余冰笑起来对他说。

“是啊,我很感激他,可他背……1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瘦弱男子突然掰段一根手指,然后又复原,情绪才平复下来。‘是个狠人/余冰心想,然后露出害怕的表情,一旁的言冬把头埋进余冰的手臂。

瘦弱男子突然咧嘴笑起来说:“小朋友,我觉得你很好,从来没人能陪我说话这么久,桀桀桀,如果不是我要紧事,我一定要跟你交朋友,对了,如果你曾听说,或者遇到过‘死眼狂刀’……先生,那一定要告诉我哦,我有事先走了,再呆下去就遭了,这里的和尚也不好惹”然后他转身离开这片山林。

等瘦弱男子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余冰才吐出一口气,安慰言冬:“小冬,没事了,他已经走了,水也快打满了,我们也回去吧”

言冬这才敢抬头。

“嗯1

她的眼角挂上了眼泪,颤巍巍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