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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铁见孔采藻如此迷茫,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其实也不知道孔采藻的真实姓名,只是从严牙婆那里听说她是个生孩子的好手,便花了些钱将她买了回来。此时面对孔采藻的询问,他也不知道孔采藻叫什么。
严牙婆听着屋内传来的对话声。她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琢磨着该如何应对。突然,她灵机一动,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那个……你叫……严道育。”严牙婆推开门,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她的目光在孔采藻身上游移,其实内心对孔采藻的生平一无所知。只是看着孔采藻那痴痴傻傻的样子,严牙婆想起了自己老家吴兴的那个名叫严道育的傻女人,那个早已离世多年的可怜女人。
孔采藻抬头看向严牙婆,眼中满是迷茫和不解。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严牙婆见状,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胡诌已经成功地将孔采藻带入了自己的节奏。
“严道育?”孔采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我不记得我叫这个名字……”
孔采藻听到这个严道育这个新名字,一阵晕眩袭来。她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她只能无助地看着张阿铁,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张阿铁见孔采藻如此模样,他眼睛一转,也许严牙婆说的对,这种傻女人才好控制。
此时的小屋内光线昏暗,窗户上糊着破旧的窗纸,透进来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屋内的一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被凝固了。墙上挂着几张破旧的字画,早已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只留下一片斑驳。“你不会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吧?”他故意装作惊讶地又问道,“我是你夫主呀,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孔采藻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那双曾经充满光彩的眼眸此刻却显得空洞而无助。她看着张阿铁,眼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仿佛想要从他那里找到答案,却又无从下手。
严牙婆见状,立刻接过话茬,她故意皱起眉头,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哎呀,道育,你说说,你摔了一下,神志不清昏迷了一个月,可是阿铁啊,但你的心眼儿可真好,这一个月来可是辛苦了,天天守着你,照顾得无微不至。”她边说边给张阿铁使了个眼神,示意他配合自己。
张阿铁会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种憨厚而又无奈的笑容。他走到床边,看着孔采藻说:“是啊,媳妇儿,你这一摔可把我吓坏了。不过没关系,有我在呢,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他边说边轻轻拍了拍孔采藻的手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孔采藻听着他们的话,心中更加混乱。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张阿铁和严牙婆他们是谁。她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
岁末时分,冬日的天空轻轻地吐露着片片雪花,如同天空撒下的细碎珍珠,为大地铺上一层洁白的绒毯。在这幽静而纯净的画卷中,一群骑士破雪而来,马蹄声与呼啸的风声交织成冬日特有的旋律,“驾,驾,驾”,他们穿越寒风,坚定不移地向前驰骋。
队伍的前锋,一位身着深邃绛蓝袄服的英挺身影尤为显眼,他便是刘宋的雍州刺史,皇上的第三子,刘休龙。他的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超乎常人的果敢与睿智。在前任刺史刘道产因病离世,雍州蛮族趁势作乱的危难之际,刘休龙受命于父亲刘义隆,肩负起了安定边疆的重任。
抵达雍州后,刘休龙迅速与麾下猛将柳元景、宗悫等并肩作战,他们不仅在雍州境内广纳北魏流离失所的百姓,成功平息了蛮族的叛乱,更以非凡的政治智慧与军事才能,成功招抚了魏国雍秦二州的都统薛安都,这一壮举极大地扩充了刘宋的实力,一支名为荆雍兵的强大力量应运而生,成为了抵御北魏、保卫家园的坚盾。
“殿下,还请稍缓马速,雪厚路滑,安全第一。”柳元景的声音在寒风中透着真切的关怀,他深知这一路的艰辛与不易。
刘休龙回首,目光中满是坚定与温情,“若再延迟,本王恐将错过与双亲新年团聚之机。”
柳元景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殿下仁孝之心,实为臣下之楷模,下官由衷钦佩。既然殿下决心不畏风雪,一路前行,下官自当追随左右,共克时艰。”言罢,他紧随其后,加快了马速,两人的身影在雪地中渐渐远去,留下的是一路坚定与不屈的足迹,以及那份穿越风雪、归心似箭的心情。
建康含章殿
刘义隆坐在御书房的案前,手中握着毛笔,正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对朝中的大小事务都极其严谨,不容有失。
突然,奚承祖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寂静:“禀陛下,雍州刺史武陵王平蛮回京,如今在外边候着呢。”
刘义隆听到“武陵王”三个字时,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墨水在宣纸上留下了一道不完美的痕迹。他抬起头,望向窗外那明媚的阳光,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刘休龙,这个儿子,他心中确实谈不上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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