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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精骑恰似两条矫健而灵动的游龙,气势如虹地分前队与后队,小心翼翼地拱卫着贵妃,宛如捧着稀世珍宝般缓缓踏入西南唐军的防区。马蹄轻柔地落下,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似是生怕惊扰了这一方宁静的天地,仿佛就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不忍搅乱。他们的速度渐渐放缓,时光仿若也被这谨慎的步伐拖住,变得迟缓起来。周围的景色犹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绝美画卷,从那茂密得仿若深邃无垠的绿色海洋般的山林,逐渐变幻为开阔无垠、如金色阳光精心织就的绒毯般的平原。

胡姬宛如一只身姿矫健、时刻警惕的猎豹,那敏锐的目光仿若能洞察四周的一切风吹草动,她深知这一路仿若在暗夜中潜行,危机四伏,那些吐蕃各地均有小股探子或许正像隐藏在暗处,悄无声息地伺机而动,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郎将胡姬有四名塘骑追随左右,随时听候向队伍发出指令,她玉手轻盈一挥扔出三面旌旗,塘骑们快马加鞭飞奔而来,把旗传递给那千夫长,他们挥三色旌旗,向各伍发出指令、军士们训练有素,迅速而精准地变换队型,紧密相连,瞬间形成一座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那堡垒仿若由钢铁与忠诚的灵魂共同铸就,任狂风暴雨如何侵袭,都能傲然挺立,稳如泰山,将贵妃稳稳地护在中心,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丝毫闪失。

终于,远处那唐军镇营仿若一头沉睡已久、即将苏醒的巨兽,隐隐约约地浮现于视野之中。在那神秘而广袤的大西南,大将军江浩然所率的江字黑旗军军营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钢铁巨兽,森严地矗立在这片土地上。营帐连绵起伏,好似大地涌起的层层山峦,大唐江字黑旗军的军旗猎猎作响,仿若远古战神发出的怒吼,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惨烈厮杀与无情征伐。军营中弥漫着金戈铁马的凛冽肃杀之气,那股气息浓郁得仿若被实体化,化作有形之物,伸手便可触摸到那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是死神挥舞着锋利的镰刀,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冰冷的痕迹,让人不寒而栗。刀光剑影交错闪烁,每一道寒光都似能将苍穹划破,每一次碰撞都如雷霆轰鸣,喊杀声震天动地,滚滚如雷,震碎这天地间的一切宁静,仿佛这里就是那传说中充满血腥与残酷的修罗战场,生命在这无尽的喧嚣中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镇军大将军兼剑南与岭南节度使监军特使江浩然,全身披挂着闪耀着逼人寒光的盔甲,宛如从神话中降临的战神,威风凛凛地屹立在营前。他手执腰间那把北斗转世的传世七星玄天伏魔剑,身姿挺拔如苍松,那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与期待,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满含深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命运的救赎。胡姬老远大喊道:“大将军,我们回来了。”当看到胡姬她们平安归来,他那冷峻的脸庞瞬间绽放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瞬间照亮了整个军营,驱散了所有的阴霾,让人为之动容。

胡姬小心翼翼地将贵妃扶下马,又轻轻搀扶着她款步前行。大将军江浩然骑在马上抬眸望去,虽在老远,却只见那女子一袭束腰黑衣,宛如夜幕中灵动的精灵,紧紧裹住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材,每一步的迈出都似风拂弱柳,摇曳生姿,将女性独有的曲线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莲步轻移,尚未完全踏入这香草之地,那绰约的风姿却已先声夺人,仿佛她的额头刚刚出现在画堂之前,便已让这四方天地都为之失色。

贵妃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大斗笠帷帽,黑色的纱罗如流烟般垂下,将她那倾世容颜巧妙地遮蔽起来,只隐隐透出云鬓的柔美与眼眸的含情。那纱罗之中,似有浅浅微笑若隐若现,恰似月光下被薄云轻掩的清辉,朦朦胧胧,引人遐想。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那黑色的纱罗轻轻飘起,刹那间,如同一道缝隙中泄出的天光,惊鸿一瞥间,露出了那张闭月羞花、美若天仙的面庞。那一瞬间的惊艳,如同春日里最绚烂的繁花骤然绽放,让周围的一切都黯淡无光。这一身独特的装扮,使得贵妃仿若一位神秘莫测的女大侠,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魅力,遗世独立却又勾人心弦。

她亭亭玉立在原地,久久未曾挪动那尊贵的玉步,江浩然在见状,不禁向胡姬问道:“夫人,那是何人?我命你去接的义娘在何处?你怎的接了一位神秘大侠回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调侃,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仿若被神秘光环笼罩的大侠身上,而贵妃,就这般静静地站着,任那微风撩动衣角与纱罗,宛如一幅静止却又充满故事的画卷,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沉醉在她的绝世风华之中。

突然,刮来一阵狂风,那黑色纱罗猛地飘起,刹那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贵妃那闭月羞花、美若天仙的容貌惊鸿一现。这一眼,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山河都因之黯淡,世间万物在她的美貌前都仿若粗陋的顽石。那容颜之美,夸张到让世间所有的丹青妙手都自惭形秽,让一切华丽辞藻都失去了颜色。

她恰似摇曳于春风中的柳枝,一步一婀娜,莲步轻移间,款款的身姿仿佛携着万千风情,徐徐飘然而至。大将军江浩然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仿若从岁月深处走来、历经沧桑却风华绝代的佳人,缓缓朝着自己款步而来。

恰在此时,小玄子领着三个威风凛凛的六个旅帅策马如疾风般奔至大将军江浩然马前,紧接着他们像敏捷的飞燕般迅速跳下马,而后如谨慎的小鼠般低头小步快走,一直行到大将军坐骑前方,双手拱起,弯腰呈九十度行礼,口中高喊道:“拜见江大将军!”要知道,胡姬、庄玄作为郎将,在这军中等级森严,他们皆是胡姬、庄玄的下级军官。

行完这庄重的军礼后,大将军江浩然猛地提高音量,那声音仿若能震碎苍穹的洪钟,响彻四方:“庄玄,你等快快上马指挥队伍!”刹那间,江浩然手中的三面阵旗如蛟龙出海般舞动起来。只见那六个千旅帅,每人迅速挥动手中不同颜色的阵旗,指挥着十个校尉,校尉们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指挥变化队形,三千精骑如训练有素的天兵天将,动作整齐划一到仿佛是一个人在行动,瞬间将贵妃层层围在中间,筑起了一道铜墙铁壁,把贵妃与同行的其他人彻底隔离开来,好似将她从这世间的危险中硬生生拽入了安全的堡垒之中,与外界的纷扰危险彻底隔绝。

江浩然心中暗自思忖,这抢救贵妃的行动可是比那深埋地下的千年宝藏还要机密的军事绝密,绝不能出现哪怕发丝般细微的差池,这简直就是一场决定生死存亡、关乎我军兴衰的机密之战。他目光锐利如苍鹰,瞥见同行之中有三个陌生之人,顿时,心中的怒火仿若要将这周围的空气都燃烧殆尽,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在心中怒吼,这胡姬、小玄子简直就是糊涂到了极点,救贵妃娘娘这等绝密之事,怎能如此草率地让外人知晓?这般行径简直就是在玩命,是在把所有人往火坑里推!但他还是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强压下这足以燎原的怒火,极力克制着自己,在心中恨恨地想着此事暂且记下,稍后定要与他们好好计较一番!

从此以后,贵妃仿被卷入了一个神秘莫测、深不见底的时光黑洞,从此以后,那司马一家人却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踪影,就是见了也只能在远处,见一头上戴着一顶大斗笠帷帽,黑色的纱罗如流烟般垂下,将她那倾世容颜巧妙地遮蔽起来,朦朦胧胧……好似她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神秘的力量从人间抹去。

江浩然心急如焚地急忙跳下马,几个箭步上前搀扶她。贵妃的声音恰似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温柔地拂过:“义儿,让你担心了。”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有着能让江河倒流、山峦崩塌的撩人心弦之力。

“义娘,您今日这是何装扮?乍一看,义儿还以为是那从天而降、神秘莫测的大侠呢!您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这些日子,可把义儿急得好似心被放在油锅里煎熬,又想得肝肠都要寸寸断裂。”“义娘这般装扮,在义儿眼中可还好看?”“好看,好看,真像个美女侠,简直是天仙下凡!这世间任何华美的辞藻都难以形容您此刻的风姿!”

言罢,两人相拥,仿若失散多年、历经磨难后重逢的至亲,那股眷恋不舍之情浓烈到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许久许久都不愿松开彼此的怀抱。

江浩然紧紧携着贵妃的手,一边按着她的玉步节奏向前走动,一边严肃地向胡姬和小玄子下令:“义娘在军营之事,即刻在参与者中列入特级军事机密,若是谁敢把贵妃的消息透露出去哪怕半个字,定斩不赦!”那语气中透露出的冷酷决绝,仿若能让这炎炎夏日瞬间变成冰天雪地,让人从心底泛起阵阵寒意,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胡姬,把六个旅帅不知道贵妃身份的事说了一遍。

江浩然早已精心将贵妃的营中帐篷,安置在一处静谧幽深、仿若世外桃源的密林处。一座鎏金铜帐构建的大帐映入贵妃眼帘,贵妃不禁轻呼:“义儿,这帐篷太豪华了。”他又向她介绍了鎏金铜帐构由102件大小构件组成,可以拆装,可以轻松放进马车的“后备箱”中运输,属于一个移动的大帐。江浩然微笑着道:“义娘,这鎏金铜帐可防御弓箭,义儿苦心将您救出,到了这十几万大营中,必要确保您安全万无一失,任他飞鸟也难以飞进来。此处虽没有皇宫的奢华,但山水风景优美得仿若仙境,空气清新宜人,静谧安详,夜晚睡觉也能让您心情安定,仿若被温柔的月光包裹。义娘此后再无需心惊胆战,只管安心在此养息。”

他又兴致勃勃地向贵妃介绍起防御结构,眼神中满是自信与自豪,仿若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帐篷外周围用木栅、伐倒树木鹿砦等构成,木栅本身已经具有一定的防御作用,仿若一位位忠诚的卫士,日夜坚守着阵地,不离不弃。木栅外挖有一条宽七米、深三米多的壕沟,这壕沟恰似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能够有效隔离敌军与我军,使得敌军难以接近木栅,仿若让他们陷入了绝望的泥沼之中,举步维艰,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壕沟则进一步增加了这种隔离效果,敌军若想攻击,便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和资源来跨越壕沟,仿若要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在壕沟外又设置了陷马坑、鹿角枪等,这些设施仿若张牙舞爪的凶猛巨兽,进一步增加了防御的复杂性和难度,能够有效地阻止敌军的骑兵和重型装备通过,让他们望而却步,仿若看到了不可战胜的恶魔。”

贵妃进入军营后,仿若刘姥姥进大观园,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无比,仿若一个懵懂的孩童闯入了新奇的世界。她对于军事一窍不通,只能听江浩然说得津津有味,眼神中满是好奇与崇拜,仿若在聆听天神的教诲。江浩然又指着周围介绍道:“这个木栅内每百步建造一个战楼,中置望楼,以远探望,如此一来,便仿若在营地中安上了千里眼,进一步增强了防御效果,让敌军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这层层布防紧密得如铁桶一般,有义儿的保护,您大可放心,仿若被坚不可摧的堡垒守护着。”贵妃连连点头称赞江浩然的军事天才,心中暗自想着,他这般出色,自己真想亲他一下,可碍于胡姬在旁,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心中暗忖,如今与他朝夕相处,以后有的是机会,仿若怀揣着一个甜蜜的秘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壕沟里面还有十三米多高围墙围绕,围墙内周围有宽五六米、三米深的壕沟,沟距贵妃的帐篷约一百多米,空间宽敞开阔,仿若一片宁静的小天地。帐院内的假山奇石上流着清泉,那清泉仿若灵动的音符,叮叮咚咚,奏响着自然的乐章;山竹、花草、果树错落有致,仿若一幅鬼斧神工的自然画卷;偌大的池塘上小桥流水,里面各色锦鲤自在游弋,仿若世外桃源,人间仙境,让人仿若置身于梦幻之中。围墙之外十步一岗,戒备森严,士兵们仿若雕塑般屹立,守护着这片安宁,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小玄子又从那三千精骑中挑出一千五百精骑,由他负责带队日夜三班轮流守护,前章介绍过,那三千精骑将士是精锐中的精锐,可以一当十。十七多万大军驻扎在从北往南外围一线,三道防线,这些立体式、层层递进防御,如铁桶阵的防御力量,贵妃心里知道这是义儿确保她的安全万无一失,可见江浩然的一片苦心,想到这里她既激动,又心存感激,仿若心中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以后,我拿什么来回报他呢?她不禁浮想联翩起来,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缱绻,仿若陷入了一场美好的梦境。

贵妃莲步轻移,身姿婀娜,恰似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的牡丹,雍容华贵又不失婉约之态,随着江浩然缓缓踏那别具一格的鎏金铜帐内。这铜帐在烛火的映照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若一座神秘而华贵的宫殿,将贵妃的身影轻轻笼罩。

贵妃仿若一只受惊后疲惫不堪却仍不失优雅的鸾鸟,拖着沉重的步子,跟随在江浩然身后,缓缓进入那顶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神秘光芒的鎏金铜帐内。这铜帐宛如一个沉默的巨人,静静伫立在那里,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义娘,且容我将您这斗笠帷帽轻轻取下。”江浩然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清晨穿过林间的第一缕微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摘贵妃头上那顶好似禁锢枷锁般沉重的帽子。他的动作舒缓而谨慎,仿若在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心中暗自思忖:“这帷帽如此之重,压在义娘那如垂柳般柔弱的头颈上,怕早已不堪重负了吧?况且又以罗纱遮面,在这骄阳似火的大热天里戴着,定是闷热得如同被困在密不透风的蒸笼中,让人心生烦躁。”

这时,胡姬恰似一只灵动的蝴蝶,轻盈地飘然而入,手中稳稳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脸上洋溢着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柔声说道:“娘娘,快用这热水洗洗面,舒缓一下这一路的劳顿与疲惫。”江浩然被这热水提醒,忙向胡姬说道:“义娘向来爱洁如莲,这一路风餐露宿、风尘仆仆,身子定然像被蒙上了一层恼人的尘埃,应该浑身不适,快去安排烧洗澡水。”胡姬转而面向江浩然,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夫君,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就如同散落的琐碎线头,哪能劳您这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费心呢,小玄子已经去准备了。江浩然补充道,一会儿你就陪着娘娘一同沐浴,也去体验一番侍奉娘娘沐浴的滋味。要知道,娘娘在宫中沐浴时,身边可是有七八个宫女环绕侍候呢,仿若众星捧月一般。”贵妃听闻,眼波流转,宛如一湾秋水泛起涟漪,轻启朱唇问道:“义儿是听何人所言?”他笑着应道:“都是坊间那些闲来无事、爱嚼舌根的俗人胡编乱造的,如同杂乱无章的野草肆意蔓延,您莫要放在心上。”贵妃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恰似天边那一抹轻云,轻笑道:“不过是两个侍女罢了。江浩然突然想起来,便道,姬儿,你们沐浴之后,莫忘了为娘娘换上我准备的那套特色服饰。”“好嘞!”胡姬欢快地应了一声,声音清脆悦耳,便领命而去着手准备。

江浩然凝视着贵妃,目光中满是疼惜与关切,轻声问道:“义娘可是累了?烧水还需些时辰,不妨先到床上歇息片刻,您暂时放松下身心。”贵妃却微微摇头,神色疲惫中带着几分急切,说道:“不了,身上脏污不堪,好似被一层厚厚的污泥紧紧包裹,实在难受,此刻只想快快沐浴,洗净这一路的风霜与疲惫。”

“义儿啊,”贵妃的声音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眼中泪光闪烁,恰似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你可知,为了能再见你一面,我这口气就像风中那缕即将熄灭的残烛,在黑暗中艰难地摇曳,硬生生地强撑着。如今总算是见到你了,便是此刻死去,我也心甘了,仿若一只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那炽热的火焰。”言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紧紧抱住江浩然,双臂似缠绕的藤蔓,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将所有的恐惧、不安与委屈都融入这深情的拥抱之中。

可在这温暖的怀抱里,贵妃的思绪却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飘远。她的内心仿若一只惊弓之鸟,惶恐不安,每一次心跳都似战鼓在耳边轰鸣。皇帝和她曾经对安禄山那个胖子视如珍宝,甚至皇帝还曾让她为其沐浴,她付出了所有的信任,如同将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地捧给对方,结果呢?安禄山还是造反了。这一场背叛,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胸膛,让她在安禄山身上看透了人性的丑恶,那丑恶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一切美好的情谊。如今,眼前这个义子同样手握重兵,她的心底难免泛起阵阵寒意:难道他也会为了江山社稷将我出卖吗?但念头一转,她又暗自安慰自己:若是义子存有二心,在经过成都府之时,胡姬怕是早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对毫无防备的我发动致命一击了。想到此处,她不禁苦笑:“莫不是我的脑子被这一路的惊吓给折腾坏了?仿若一个迷失方向的陀螺,不停地旋转却找不到出口。”越想越是头疼,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义儿,义娘是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仿若一艘在茫茫迷雾中失去航向的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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