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成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6章 剑南战事,川西坝三国杀,屈尊归来,周公成子,御书屋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在大唐朝,吐蕃,这个宛如从神秘高原崛起的巨擘,傲然挺立在大唐的西陲。它野心勃勃,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生畏的气势,仿佛是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一心想要替代大唐,入主中原。整个唐朝时期,吐蕃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扩张机器,不停地向外伸展着它的触角。而大唐,虽有着辉煌的往昔和雄厚的底蕴,面对这个来自西陲的“蛮族”邻居,却时常感到力不从心,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困境。
中唐之后,吐蕃在局部战场上对大唐取得了绝对性优势。那战场上的局势,就像是一边倒的棋局,大唐节节败退。安史之乱后,情况更是急转直下,吐蕃长期割据唐朝的河西走廊和西域等地区。虽说在大唐晚期,归义军曾短暂地让河陇等地回归大唐的怀抱,但那也只是漫长黑暗中的一丝微弱曙光。
吐蕃与大唐的冲突,主要集中在西线和北线,也就是河西和西域地区。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曾经上演过无数惊心动魄的战争。薛仁贵,这位大唐的传奇名将,却在大非川之战中遭遇折戟沉沙的惨败,那一战,仿佛是他辉煌人生中的一道巨大阴影;哥舒翰,同样是威名赫赫,却也在石堡城之战中铩羽而归。而郭昕等人,在西域坚守阵地,视死如归,他们的英勇事迹,虽如星辰般闪耀,却也难以改变整体的局势。
相对而言,在另一个战场——剑南道,双方之间的冲突却像是被历史轻轻带过,着墨寥寥。南线战场上的吐蕃,就像是一个声音微弱的配角。这其中的原因,倒也不难理解:与在西北势如破竹的进展相比,吐蕃在剑南道的表现实在是差强人意,就像是一个迷失方向的行者,始终未能实现占领剑南的战略目标。
经略剑南,开辟第二战场
吐蕃进攻西域和河西走廊,目标明确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向北出击西域,不仅可以将领土大幅北扩,占领南北疆那广袤无垠的草场,从而牢牢控制住丝绸之路这条经济命脉,还能以西域为坚实的跳板,染指中亚,与回纥和大食一争高下,在那片广阔的土地上争夺属于自己的荣耀。
而向西进攻河西走廊,同样有着巨大的诱惑。河西走廊,那是一片肥沃的土地,不仅是重要的产粮地,还是优良的产马地。夺取河西走廊,就等于为自己增添了无尽的战争潜力。而且,还能借助河西作为跳板,一路向西,直取关中,给大唐以致命一击。
吐蕃与大唐在东面的边界,山高林密,四周荒蛮。但吐蕃却对剑南道不断用兵,究其原因,无外乎三个字:抢地!抢钱!抢人!这一点,从吐蕃的盟友南诏口中便能清晰地看出。《旧唐书·南诏传》记载,唐代宗大历十四年,南诏皇帝异牟寻和吐蕃立下军令状,那话语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为我(吐蕃)取蜀为东府,工伎悉送逻娑城,岁赋一缣。”瞧瞧,他们妄图把剑南当成自己的“东府”,疯狂掠夺土地;占领剑南后,增加赋税,大肆抢夺钱财;还把工匠艺人全部带回拉萨,满足自己的各种需求。
占领土地
先说抢地,吐蕃虽然地域辽阔,占据着青藏高原,但实际上,那片土地大多条件艰苦。虽说也种植青稞等谷物,可粮食生产却常常供不应求。对于一个以农奴立国的典型农耕政权来说,这无疑是最致命的弱点,就像是一座大厦的根基出现了严重的裂痕。他们不像回纥和突厥那般,可以依靠放牧迁徙来应对粮食短缺的问题。一旦断粮,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处处受到大唐的掣肘。大唐名相李泌,目光如炬,敏锐地察觉到了吐蕃的这个弱点,主张用粮食换取吐蕃的铁器,这一策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边境的压力,就像是给紧绷的弓弦松了松劲。
面对大唐的粮食威胁,吐蕃要想在粮食上实现自给自足,首先要占领产量地。西域虽然幅员辽阔,可到处都是沙漠,根本不适合大规模种植粮食;以前的陇右,虽然曾经盛产小麦,但常年遭受兵祸,早已千疮百孔,也不利于农业生产。而剑南道,与吐蕃相邻,成都更是着名的产粮地,那肥沃的土地,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吐蕃。占领成都,就足以确保吐蕃的粮食供应,仿佛握住了生存的命脉。
占领土地的第二个原因是:一旦占领剑南道,吐蕃就如同深入唐朝的后花园,肆意妄为。他们可以开辟第二战场,从剑南道向北,轻而易举地占领汉中,进而威胁到关中。想象一下,此时吐蕃再从河西方向进攻关中,大唐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西南两个方向同时遭受攻击,就像是一个人被敌人前后夹击,毫无还手之力。如果沿着剑南道出三峡,便能威胁到唐朝的南都江陵、襄阳,再往东走,甚至可以占领大唐的钱袋子扬州,那可是大唐的经济命脉所在,一旦失去,大唐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掠夺财富
唐朝支撑对外族的边境战争军费,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是各地自行铸造的钱币,郭昕守安西时,就在西域铸币当作经费;再者就是靠锦帛。很多时候,大唐赏赐给军队的大多是锦帛。唐朝的锦帛,以剑南和淮南居多。当年西征的哥舒翰和薛仁贵,皆用蜀锦犒赏军士。在唐朝的时候,成都就像是大唐的经济心脏,是当之无愧的经济中心和“钱袋子”。拿下剑南道,吐蕃不仅可以切断唐朝的钱粮供应,让大唐陷入经济困境,还能在当地多收商税,充实自己的国库,就像是把别人的财富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吐蕃势大,南唐联合
战斗最初的主角,是吐蕃和大唐。但随着双方之间战事的愈演愈烈,南面的南诏也被卷入了这场残酷的战争漩涡。南诏,这个地小民寡的国家,就像是一个墙头草,在大国之间摇摆不定。就如同某些球迷说过的“我们不是冠军,但我们能决定冠军的归属”,南诏这个关键因素的加入,让三方围绕着西南地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别开生面的三国杀。
唐太宗贞观八年,吐蕃在击败吐谷浑和党项后,已然成为一方霸主,那强大的实力,让周边国家都为之胆寒。但此时的大唐,国力正处于巅峰状态,特别是在西北等地部署了重兵,那军威之盛,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吐蕃慑于大唐西北的重兵,不敢轻易在西北发动大规模战争,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剑南道,决定在这里试探一下大唐的实力。
吐蕃打着“和亲,娶公主”的幌子,就像是一个心怀不轨的骗子,集中了二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进攻松洲。毫无防备的唐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杀得措手不及,就像是一群毫无准备的羔羊,面对凶狠的恶狼。吐蕃不仅轻而易举地占据了松洲,还狡猾地挑拨境内羌人(吐蕃也是羌人后裔)反唐。《旧唐书》记载:“都督韩威轻出觇贼,反为所败,属羌大扰,皆叛以应贼。”这一场叛乱,让大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此时大唐军队主力本来要夺取西域,因为这场叛乱,不得已让大将侯君集进蜀平叛。侯君集,这位大唐的猛将,率领着军队,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勇猛无畏。他“进达自松州夜鏖其营,斩首千级。”这也是唐朝和吐蕃之间的第一次交锋。吐蕃虽败,但他们试探大唐的目的已经达到——大唐国力正强,此时的吐蕃,就像是一只暂时收起爪子的狐狸,选择暂时和亲,于是文成公主远嫁吐蕃。而大唐也深知,光靠关中的军队入蜀作战,补给成本太大,就像是在沙漠中运送水源,困难重重。因此,大唐决定在西南扶持代理人,以此来牵制吐蕃。
唐贞观年间,南诏还没有独立,分布着六个部落政权。唐王朝本着牵制吐蕃的目的,大肆分封这些部落的酋长,在剑南道设立了九十二个羁縻州。通过设置这些羁縻州,大唐就像是在吐蕃的侧翼埋下了一颗颗钉子,让吐蕃不敢轻举妄动。
贞观后期,吐蕃和大唐的冲突愈演愈烈,到了神龙年间,唐朝在西北对吐蕃一败再败,那战场上的局势,就像是一场场噩梦,让大唐的将士们士气低落。为了确保剑南方向的稳定,唐朝也有意扶持南诏统一,希望南诏能成为自己在西南的得力助手。
唐玄宗时期,立皮罗阁为国公,并赐名归义。在唐朝的默许下,开元二十六年,皮罗阁建立了南诏国。《唐会要》记载:“开元二十六年。封其子皮罗阁越国公。赐名归义。其后以破西洱蛮功。敕授云南王。归义渐强。五诏浸弱。剑南节度使王昱受其赂。迸六诏为南诏。”南诏国的建立,就像是在西南地区升起了一颗新的政治新星。
大唐昏招,土南联合
从开元二十六年到天宝十年,在这十几年内,得益于唐玄宗出色的内政,大唐国力迅速回升,就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巨人,重新焕发出了勃勃生机。相对唐初的联合防御策略,此时兵强马壮的大唐军,已经有了双线出击的实力,在西北和西南两个战场同时对吐蕃展开攻击,让吐蕃疲于奔命,就像是一只四处逃窜的老鼠,顾此失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