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这样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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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傅霁寒说。
“你…把他安排在那里?”
傅霁寒简单吃过几口,放下刀叉,拿起餐桌旁的手帕不轻不重地擦过唇畔,旋即才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至于那个房间,我劝您不要过去。”
他直起身,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会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徐云锦直愣愣地看着自家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凉。
对于阁楼上的事情,别墅的管家和佣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可每晚都能听见传来各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有时候是大声的哭喊、有时候是令人压抑的喘息,甚至还有人听见过喊救命的。
盛意逐渐分不清时间,只能依靠傅霁寒按时进来送的三餐辨别。
早餐是一颗糖心水煮蛋、吐司面包,加一份三文鱼,水果是半颗牛油果,桌上还放了一杯牛奶。
束缚他四肢的铁链寻常会松开,盛意的活动距离最远就是那间逼仄的浴室。早上刚刚吐过,他此刻没什么力气,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身上穿的是昨夜傅霁寒丢来的宽松居家服,轻轻一扯就可以扯掉。
傅霁寒一进门就看见一口未动的早餐摆在床头柜上,他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冷冷地威胁道:“全部吃掉。”
盛意没理他,固执地闭着眼睛。
傅霁寒冷哼一声,把人拖过来,几样东西甩在盛意面前:“那好。今天想玩什么花样,选一个吧,我们现在就开始。”
盛意惊恐地看着那些东西,不可置信道:“这些你都从哪里弄过来的?!”
“你说呢?”他盯着盛意的眼睛,“是吃早餐,还是跟我上床,自己选。”
盛意几乎立刻就坐起来,左脚上的链子随他的动作叮铃响了半天。他闷头吃掉鸡蛋和吐司,接着把牛奶仰头一饮而尽,最后犹豫地看着那一盘三文鱼。
傅霁寒嗤笑道:“怎么,是国内海鲜吃不惯?”
“不是。”盛意不敢跟他争辩,皱着眉头把那些东西放进嘴里,囫囵嚼了两下就吞掉。
终于吃完早餐,傅霁寒才冷冷地移开目光。
不过当天晚上,盛意还是被强拉着体验了那些玩具,一向温和的他忍不住骂了好几句脏话,险些又惹怒了傅霁寒。
白天他不在的时候,盛意想尽办法想去解开脚上的镣铐,脚腕一圈被磨破了皮,时间一久就开始往外渗血。
傅霁寒发现他躲人的动作滞缓许多时,才看见盛意左脚脚腕的一圈伤口。
他握着盛意的另一只脚把人拖过来,动作毫不怜惜,这些天不论盛意哭得怎样惨、怎样求饶他都没停下来。
盛意几乎满是恐惧地骂他:“混蛋!我不穿那个东西,你拿开呜呜呜呜…”
傅霁寒始终冷着脸,“脚受伤了?”
顿了顿,他看着盛意满脸抗拒的模样,又继续说:“这么些天,你是教不乖吗?”
傅霁寒握住他的左脚,把镣铐解开。盛意如释重负,迅速地收了回来,目光警惕地盯着他。
“不想被铐着?”
盛意左脚挪了挪,哑声说:“不想,很疼。”
“那还乱跑吗?”傅霁寒问。
盛意的眉眼彻底垂落下来,“不跑了。”
傅霁寒冷哼一声,今日他难得松口,盛意顺着竿子往上爬,小心翼翼地说:“这里很黑,总是会撞到。”
他不敢直接说能不能放我出去,这话这几天盛意说一次,傅霁寒就更加肆无忌惮。
昏暗中,男人眉眼锋利,他听出这些话外音,垂眸抓住盛意的右脚脚腕,固执地把镣铐戴了上去。
“别装可怜,”他说,“你现在没有任何可信度。”
冰凉的重量落在脚腕上,盛意心里一阵崩溃,肩膀禁不住发颤。
傅霁寒坐在床边,“过来。”
盛意抱着膝盖,几乎哭到断气。
傅霁寒危险地看着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不想穿那件衣服也可以,那我们今晚玩点有意思的。”
……
这样白日夜晚接连不断的荒唐日子,盛意整整熬了半个多月。
盛意身体本来就不好,中途几次吐成胃出血,医生来过阁楼两三次。即便如此,傅霁寒依旧没有丝毫动容,半点要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后来能离开这间房子,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
那晚傅霁寒喝多了,毫不收敛力气,浑身的狠厉劲仿佛要将盛意拆得粉碎。热气一直沸腾弥漫在阁楼内,欢愉快意一阵阵冲击着理智。
盛意被随意折叠摆放,浑身恐怖地战栗着,抓住他两只脚腕的手仿佛随时会捏碎脆弱的骨头,一切都失控了。
他尖叫溃逃,好几次被抓回来。
“救我…”
泄尽力气的一刹那,这张本就脆弱摇摆的小木床终于散架,寿终正寝。
盛意本就精神紧绷,禁不住这突然的一下,竟然跟着昏死了过去。
这声音不大不小,惊醒了睡梦中的徐云锦,她披着一件外套打开门,皱着眉大声问道:“大半夜的,谁在那里?”
路过的女佣说:“夫人,好像是阁楼。”
提到阁楼她就会想起阁楼上的人,脸色霎时厌恶极了:“阁楼怎么了?”
女佣低着头脸色微红:“阁楼床榻了。”
徐云锦一怔,旋即怒道:“这个狐媚的小贱人!”
说完,房门被狠狠摔上。
傅霁寒眼尾惑人的红意还未褪尽,怀里抱着的人眼眸紧闭。他用浴巾将人裹住,只是仍旧裹不住伸出来的脚腕和手腕,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尽是暧昧的痕迹。
家里还有佣人,他下楼时还有人借着余光偷偷打量。
傅霁寒下楼的脚步一顿,冷声吩咐:“阁楼不用你们打扫。”
“好的,傅先生。”
交代完,他抱着人到二楼,拐角进了自己的卧室。傅霁寒抱着人往浴室走,大约十几分钟后才把清理过的盛意塞进被窝。
盛意沾上软床就像鱼被放进湖里,兀自缩了个最安全的地方,整颗脑袋都藏在被子里。
傅霁寒皱着眉把人捞出来,被子给他重新掖好。
盛意呼吸轻柔,眼尾下的泪痕半干,神色总不太安稳。他眉毛总是微微弯曲,睫毛漆黑而浓密,脸颊的红晕渐渐消退。
这样柔和的五官,不怪总有人说他是个漂亮的男人。
藏蓝的被褥衬得他肤色白皙光滑,像一团摊开的乳白色酸奶。傅霁寒忍不住低头在他唇边浅尝了一口,嗓音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这样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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