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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宁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暖的脸。他伸出右手,动作自然无比,极其轻柔地从林暖手中接过了那几册微微发黄的书卷,书卷上还残留着她手臂的温度。
他没有看,只是稳稳地、郑重地将它们放在一旁的晒书台上,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
然后,便是长久的、深沉的凝视。
千言万语,万般思绪,如潮水般涌至唇边,却又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尽数凝滞、消融,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所有的问候、解释、牵挂、思念,都沉淀在彼此胶着的视线里,无声地流淌、交汇。
仿佛要将对方的身影、眉眼、甚至每一寸细微的变化都贪婪地摄入眼底,填补这些年错过的空白。
空气都要凝固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诉说着无声的喧嚣。
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一个动作——他张开双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无比珍惜地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林暖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甚至是急切地将自己投入那个久违的、坚实的怀抱,脸颊紧紧贴在他带着尘土气息和阳光味道的胸膛上。
那拥抱紧得几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狂喜,长久未见的思念,也带着历经世事的确认。
林暖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如鼓的心跳声和衣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她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混合着汗意与风尘却无比安心的气息。
她吸了一下鼻子,努力压下喉头的哽咽,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来,带着全然的依赖和委屈:
“知远,甚是想念!”
几乎是同一瞬间,陈行宁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那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砸落:
“阿暖,我很想你。” 话语简单至极,却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积攒的力气,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暖微微从他怀中抬起头,眼角泪痕未干的脸上绽开一个更灿烂的笑容,试图驱散那弥漫的感伤。
她抬起手,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温柔,用指尖轻轻抚上他下颌处那一片青黑色的胡茬。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的指腹,是连日奔波、风餐露宿留下的印记。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娇嗔,眼底的心疼满得快要溢出来:
“你看你,都有胡渣了,” 她的指尖流连在那片粗粝上,“赶路太累了吧?”
陈行宁低下头,目光深深锁住她含笑的泪眼,仿佛要溺毙在这秋水般的温柔里。
他喉间酸涩翻涌,那是喜悦、疲惫、后怕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交织成的复杂滋味。
他没有回答累不累的问题,只是更用力地将她圈紧在臂弯里,仿佛要将她整个儿嵌进身体深处。
他埋首在她馨香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用带着浓重鼻音,却无比清晰、无比珍重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会回来!阿暖,我……我甚欢喜!”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慢,极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确认这份巨大的惊喜,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几乎要破腔而出的深情。
院中微风轻拂,吹动晒书台上的书页沙沙作响,院子外的桂花树碎影在青砖地上悄悄移动了几分,秋风微微吹过,带下一朵朵或金或银带着芬芳的桂花蕊子,有几颗甚至俏皮地轮到了陈行宁的头顶,似戴了“碎晶”花冠,时光仿佛在这一刻温柔地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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