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口吐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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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息吐纳间，天地灵气汇聚。
上官颜：“……”尔之无家，于吾何干！
若换作常人，目睹佳人楚楚，言及“吾已无家”，必生拥怀慰藉之心。
然，其遇者，乃上官颜也。
只见他轻挥袖，阿颜挽衣之手，不带丝毫柔情，红印立显。
冷眸相对，他漠然言：“故如何？”
“故，道友，可否容吾借宿一宵？吾实乃流离失所，囊中羞涩……”语未尽，泪光闪动，似将坠。
“囊中羞涩？”上官颜指别墅群，“观彼处，皆富贾巨室，任选其一，财自手到擒来。”
阿颜：“……”世间竟有此不循常理之人。
她仍强作柔弱：“抢夺违法乎？”
上官颜眉梢微挑，戏言：“何法之有？此法为凡人设，非修士律条。”
阿颜：“……愿道友收留一宿，或，可否暂借些许灵石？”
上官颜：“……”目及碎裂一地之灵石票据，愈觉眼前人思维异于常人。
阿颜随之视地，面色骤赤。
她嗫嚅：“此不同。”
上官颜斜睨，意指：皆为财物，何异之有？
“前者乃君赠，未使我伤，相撞亦吾有过，受之有愧。今求借，他日必偿。”心中暗喜，借此可再寻君，智哉！
“受之有愧？”上官颜语含讥讽，“既感愧疚，何故毁吾灵石票据？又掷碎片于吾面？”
何以自信吾会借贷于汝？愧疚安在？
上官颜愈察此人之异，欲远离，速行！
念起即行，悄然退步，趁阿颜未觉，取出储物戒中飞行法宝，遁空而去。
阿颜驻足，望上官颜远逝，欲追而止。
理智终胜冲动，何以身份相追？
待时日，再图之。
吾之存在，为此二人也。
念及此，阿颜忆起此容颜之另一原型。
前者仅其一，尚有一人，二者皆需引诱，成败在于吾手。
与上官颜相遇之地，乃白颜宅前。
此刻，她立于此，进退维谷。
直抵人门前，是否过于刻意？
久立，终决意先返，待天明再议。
家中，沈清云与小金皆沉眠。
阿颜与上官颜相撞之际，沈清云悄然睁眼。
原以为事态将如其所料，结局却大相径庭。
上官颜，岂盲耶？
未能识破阿颜乃白颜与己之融合？
携空间归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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