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有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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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
大概是药效完全发作,陆行舟没法休息,心悸得难受。
那就干脆爬起来埋头翻陈案。生理上相当疲惫,精神上极度亢奋。
事到如今,谁又能想起来他只是个管宣传的呢?
掬一把辛酸泪。
把世界任务给的照片拿出来观察,水笔在纸上画出一团团胡乱的线条。
柳叶刀那是耗子撞上猫,碰巧了。其他任务呢,总不能满世界找吧?
毒……
灵光一闪。
不就是自己吗?
每隔两三天,浑身就像蚂蚁爬在骨头上,还要算进去吸食骨髓。
这样的毒瘾还是他第一次体验。
因为忍一忍就能过去,而自己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所以把它拍到了事项的最末尾。
{注意!注意!这里不是说毒瘾很好忍耐、可以简单戒断的意思!!因为陆行舟是个在轮回时间里泡了五年快泡浮囊的家伙!!他的意志力、忍耐力和对身体的感官体验都和我(怕大家觉得陆行舟装逼所以被比较者只有我)这种普通人,完!全!不!同!!毒不可能好戒!毒瘾发作不可能不痛苦!!不许尝试!!(改文时的突然尖叫)}
在手机微信的拉黑页面一个个找,找了半天,发现了很不同寻常的好友。
两个人说话和对暗号一样,很有意思。
花半个勋章探明一下身份。
瓢虫的介绍人。
砰——
陆行舟把头磕在桌上,咬牙切齿。
不用下半身会死啊?真有病。
继续找,但凡说话神神叨叨的,都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拉到第四个,跳出两条新信息。
“老地方。”
“老时间。”
陆行舟:……
花掉最后半个勋章。
一张憔悴而眼袋深重的脸,慢慢地,与毒贩重合。
吐出一口气,他发过去一条信息:泽平工厂,叶子。
很快,那边传来消息:oK。
是大麻啊……
往日聊天记录,基本都是这么个模式。
七月八号,6:54
他:老时间,老地点
18:09
陆:货到手,平安
七月二十六号,8:22
他:老时间,老地点
陆:泽平工厂,叶子
他:oK
18:11
陆:货到手,平安
八月十九号,8:15
他:老地点,老时间
陆:叶子
他:oK
18:10
陆:平安
……
泽平工厂位于郊外,已经废弃很久了。
占地广阔,地形复杂,机器庞大。
无论是私下交易,杀人藏尸还是非法囚禁,都是个绝佳的场所。
毒品,和陆千帆,都能藏。
真巧。
老时间……
晚上六点出头能拿到货,两人大概率不碰面。毒品这东西,没人敢让它丢在某地太久,所以放置时间该不会隔很长。
可具体多久?
该怎样保证,买家到来之前,没有其他人拿走?
怎样保证,买家不会带着不该出现的人,背刺自己?
如果我是……
“陆行舟。”支队长打开了办公室门,“不用查了,上面刚刚通知了审讯消息,陆千帆已经死了。”
陆行舟猛然抬起头,脱口而出:“没死。”
“我知道对你来说挺残忍的,但确确实实就是这么个情况,尸体正在打捞,到时候会找家属辨认。”
“队长,这里面肯定有问题,陆千帆绝对没死,我们还能再努力查一查。”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我们要接受现实。”
说完,支队长紧紧闭上了嘴巴,关门离开。
陆行舟扶住自己的头,深觉计划赶不上变化。
间谍突然就说了谎。
陆千帆被认定死亡对她有好处。
他敲敲桌子,把人物简介和世界背景又细细看一遍。
她还有个师兄。
师兄找到师妹踪迹,威胁叶天,却被反制,不得不服从于叶天神乎其神的手段,为其做事。
所以说……陆千帆的囚禁地,有另一个忍者把守?
为了不把这个人暴露出来,她就撒了谎。
站起身,椅子被撞得刺啦直响。
陆行舟扭着钥匙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手枪放进公文包,扭头准备走。
忽然,审讯室传来多声爆破音,水泥墙轰然碎裂,烟尘漫天。
像有一颗彗星直直地撞上了这里。
警员在尖叫:“啊——!怪物啊!”
陆行舟把出办公室的脚收回来。
砖块碎裂,天花板塌陷,隆隆作响。
人影左冲右突,一胳膊扫开一堆人,宛如一尊地狱来的魔神。
得了,老天爷是有点子幽默在身上的。
“清者自清,明者自明。陆行舟,今日的屈辱,我叶天明日将百般奉还!”
陆行舟:?
“不要让他跑了!”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军人们架起防爆盾,组成防护墙。
大概要转移的过程中,没交接好,让叶天找到机会了。
往阴暗点的地方猜测,也许上头根本不在意什么勾结不勾结,在意的是系统出品的易容面具。
子弹打在叶天身上,只是轻微地蹭破了皮,根本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他仰天长啸,双目血红,看见人就打,显然不太清醒。
抓吧抓吧,惊喜还在后头呢。
陆行舟探着脑袋,瞄准时机,擦着空隙夺门而逃。
没功夫玩什么三十年河东河西的把戏,时间很宝贵。
去往靶场的路上,迎面遇到了一同查案的组员,那组员对着他道:“节哀顺变。”
陆行舟拍着组员的肩膀:“我觉得陆千帆还没有死,你能不能和我继续查一查。”
组员面色古怪,丢下一句抱歉就跑了。
陆行舟一个一个打电话,要么让他节哀顺变,要么让他别太难过。
轮到林月瑶时,她沉默了半天,挤出来一句:“那要不你休个假?”
“……”
——
“舟舟……舟舟……小帆死了呜呜……”
“没有死。”
“我和你爸爸去看了尸体……已经……我的小帆生前那么帅……”
“没有死。妈妈,那是骗人的。”
“可是舟舟,尸体找到了呀。”
“那是假的,妈妈,我帮你把弟弟找回来。”
“舟舟!你不要做傻事!”
“我只是混蛋,又不是傻蛋。让爸爸也不要太难过。”
“小帆的救援已经停止了,你……”
“没事,妈妈。”
嘟——
间谍的谎言对陆行舟来讲也不失为便利的事情。
陆千帆的救援工作停止了,他不需要再编造逻辑,说服任何人去泽平工厂。
开着豪车,带着墨镜,嘴里嚼着咖啡糖,风从车窗凶猛地刮进,把陆行舟的头发吹得纷飞凌乱。
心脏还是不太舒服。
仿佛被紧紧地攥着,耳朵里甚至可以听到心跳。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冷得似一块冰。
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陆行舟控制不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路边越来越荒凉,只剩下绿化带。
陆行舟把车靠停在路边,拉下座位,半躺半坐,急促喘气。
精神类药物吃完了之后是这样的吗?
提不起劲,也就不去想什么杀你杀他杀自己了。
从车载小冰箱里拎出一罐饮料,咕嘟咕嘟喝了。
定下两个小时的闹钟,他戴上眼罩,决定稍微眯一下。
——
老旧的小区,老旧的房子。
昏暗潮湿的矮平室内,房间只有两个,电线裸露的小灯泡和二手台灯,是唯二的两道光源。
“卫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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