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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需要给我看。”影影拒绝，“这些东西我不应该知道，如果我知道了，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李阅没想到影影这么严谨。
“我听你讲。”影影说。
李阅也就简单口述一下外面的一团乱，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知道这个谜语吗？描述了新神仪式的祭品。”
“又长又短，又硬又软，大小不限，空间自建，从地到天，宜居新神……”这谜语反正外面的掩面会都知道，诺莱摩尔偶然听到也没关系。
“没听过……骨车教里的人没有在说。”影影十分确定。
“只有掩面会的人知道？”李阅不懂为什么大祭坛编外的掩面会知道，可是直属的骨车教却对此一无所知。
估计老山羊也没有对任何一个属下分享过全部的计划。
“是在描述我吗？”影影开玩笑。
“你这么一说的话……”李阅隐约把握到了什么，但是单独拿这个莫名的谜语来推测的话也很难确定。
毕竟很多事物都符合这段描述——远的不说，光是流诅和四季神教，也可以硬安到这个谜语中。
“总之你小心点，我会再问一问……”李阅觉得有必要深入推敲、印证一下新神的祭品。
“嗯，我会小心的。”影影点头。
影影没说的是，城防司令官的权柄在瑞德寇特和老山羊手中，假如用权柄压制的话，再小心也没有用。
“好了，现在……带我去见瑞德寇特吧！”李阅准备幻化成影子恶魔，近距离接触一下瑞德寇特，也许能打听出一些更加重要的情报。
“很可惜，现在他并不在巨大骨车中。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影影摇头。
“他不在？”李阅没想到进攻冰眼前的紧要关头，骨车教的领袖居然消失了？
“嗯，极有可能是去见老山羊。”影影想不出其他可能性——骨车教的全部信徒都在这里，假如红袍骷髅消失的话，只能是因为受到老山羊的驱使。
“那正好，等他回来，好好听听。”李阅现在很期待知道骨车教的时间表。
只要骨车教一动手，那就代表距离各大异端进冰眼不远了。
“那你在忙什么？”在影空间里聊了这么久，李阅一直感应到影影在挪来挪去。
“我负责在复活祭坛与最前营地之间建造通道……”影影用影子展现出一条影路。
影路由脚印铺满，每个脚印都是一个瞬闪地点，方便从复活祭坛复活的恶魔们迅速赶到最前的战场。
最前营地距离冰眼约两百里，距离冰眼诅咒的屏障只有几十里，完全在攻城兽的覆盖范围之内。
李阅已经想象出攻城兽喷射尸块，恶魔们前赴后继的景象了。
冰川上，李阅也注意到斯帕德正在影路之间来回爬行，在旁边洒下一蓬又一蓬的颗粒，看来是在保证通路的顺畅，且不被传送类的魔法打扰。
爬行中，斯帕德情绪很低落，触角夹着一枚骨牌，一直在骂骂咧咧。
“他说什么？”李阅问。
“咬我的蜗牛壳子……不让我们参加杀戮杯……我早晚杀了你这个杯……”影影复现出斯帕德的咒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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