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点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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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不能回,有爹娘不能见,有夫君却不知自己还活在人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在异乡,眼前一切都是陌生,又莫名其妙地卷进一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纷争。有时候真想一走了之,只要自己有了想逃的心,必然可以远走高飞。但是关于那赛里木湖的誓言,那依米花的承诺,她都必须无怨无悔的留在白纯身边。
正小声的抽泣,上着铁锁的门被从外推开,小初在被子里使劲擦了擦泪水,抬起头看了进来的人,此时天色已明亮了许多,这才看清来人穿着龟兹平民衣衫,短衫,宽大的腰带,肥裤,长靴。头发并未如平民一般,双鬓剪发。而是编辫子束在头顶。这明显是龟兹军人装扮。
只见来人端进来一个圆形托盘,托盘上有两块还冒着热气的馕饼和羊肉,和一个高脚长脖细壶嘴的水壶。
那人看着小初正看着自己,便用那半生不熟的汉语生硬道:“水,吃的。大夫没有。”放下托盘放在小初的床边后,再一次将门锁上。
待人出去,小初忙坐起身来,抱着水壶咕嘟咕嘟大口喝了水,喝饱了又将热乎乎的馕饼与羊肉吃了一半。
既然没有大夫,自己的病就必须要靠自己硬扛。虽然也知道估摸着扛不下不来,但是必须逼着自己多吃,饥饿再加上发热又没有大夫医治,自己必死无疑。
吃饱喝足,人觉得好了很多,有了力气。裹着被子继续揉搓自己可怜的双脚。使劲揉搓已经不太有疼感,脚的颜色也趋于的正常,不再像昨晚那样吓人。只是还不能着力。
因为天明,屋子里亮堂了许多,一边揉搓着自己脚,一边环顾着关着自己屋子。最后将自己的视线锁定在了墙角两个并排放在一起的木箱子上。
心中欣喜,下床艰难的挪着步子走到箱子边,开了箱子。果然里面确实有衣物。
因为刚缓过来的双脚不能着力太久,只得跪在地上翻出衣衫。虽然都是男人的裤子短衫,但是好歹自己不用穿着单衣,裹着被子无法见人。
反正也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心中坦然吃吃睡睡,不作他想只希冀这病能自己神奇的好起来。
当然,希望只是希望。到了下午,小初一觉起来,只觉得耳鸣的厉害,整个脑子里像是万马奔腾,轰隆隆的响。嘴唇干渴的像是要裂开。身子一会热的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会又冷的像是掉进了冰窟。勉强的撑着身子喝了几口水,又倒下接着昏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着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说的是龟兹语,大概是,“不能让她死了快去找大夫。”之类的话。
大夫终于被请了来,苦涩的药汁被一碗一碗的往嘴里灌。这样折腾了三四天,小初的发热总算是退了下去。
睡了几天,没有好好搓揉冻伤的脚。等烧退下去了,脚上的冻疮开始全面爆发。两只脚肿的和吹了气一般。一遇热就痒,开始还能控制不去抓挠,只是使劲揉搓,在后来痒的钻心,但是又不甘心将一双莲足毁了,只得硬忍。根本无法安眠。开始是大病一场,后来紧跟着无法安眠,于是十日不到,本就纤瘦的身子又瘦了一大圈。
也不知道白纯此时如何在外面找自己。在白纯的心里她已然是属于自己的私有品,这私有品自己可以随意处置,但是别人却不能碰一下。虽然自己被他发配和粗使丫鬟住一起,但是他还不会大度的任凭自己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他必定会发狂的在外面找自己,找回这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再说她也大概明白,白纯为什么突然会把她发配走。
这是自己被关在民居里的大概第十日,因为昏睡的那几天,她不记得日子。只能说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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