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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听闻此言,心中的恐惧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勇气和斗志。
他们像一群饿狼一样,毫不畏惧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雨点般向敌军身上猛砸过去。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马蹄声如雷贯耳,勇士们手持长矛、刀剑等各式武器,奋勇向前,与敌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天空被滚滚浓烟所笼罩,阳光被完全遮蔽,只能看到暗红色的火光在战场上跳跃,照亮了那一幕幕惨烈的战斗场面。
大越军队虽然也有伤亡,但他们毫不退缩,反而越挫越勇,攻势愈发猛烈,打得敌军节节败退。
赫哲站在高坡之上,远远地望着战场,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焦急而凸起。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在敌军的猛烈攻击下不断溃败,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赫哲心中暗叫一声,当机立断地大喊道:“鸣金收兵!”
随着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越的军队开始缓缓后退。
士兵们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军令如山,他们还是迅速地执行了命令。
与此同时,正在与江预激烈厮杀的北疆王也听到了锣声。
他心中一沉,知道今日的战局已经无法挽回。他咬了咬牙,果断地命令手下的士兵们为他做掩护,准备趁机逃走。
向晚舟一直密切关注着北疆王的动向,当他看到北疆王想要逃跑时,立刻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枪。
她身形一闪,如飞鸟一般腾空而起,手中的长枪如同闪电般刺向了北疆王的后背。
“噗!”一声闷响,半截枪头深深地没入了北疆王的身体。北疆王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扑。
然而,就在这时,北疆王的护卫突然飞身而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向晚舟的手上。
江预见了,非常着急,大声喊道:“龙儿!”然后,立马一个转身,飞旋腿踢在北疆王护卫的身上。
向晚舟吃痛,手中的长枪险些脱手。但他忍住剧痛,用力一拔,将长枪从北疆王的后背抽出。
北疆王的护卫趁机扶起受伤的北疆王骑上快马,迅速地逃离了战场。
江预见状,连忙下令让军队停止对敌军的追击。
他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此时若强行追击,恐怕会中了敌人的埋伏。
于是,大越的军队在江预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撤回了营地。
不断有伤员被担架抬进军帐,步松风、清婉以及其他大夫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张将军的手臂受了伤,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
清婉动作利落地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沈信的腿部则被敌人的箭矢狠狠地咬了一口,伤口很深,血流不止。
方飞鹤和沈令嘉守在他的身边,满脸忧虑地看着他,而步松风正在紧张地为他处理伤口。
江预、顾理和张勇也匆匆赶到了救治伤兵的军帐。他们看着这些受伤的士兵,心中都沉甸甸的。这些伤兵中,多数是被敌军的弓箭所伤,伤得都比较重。
江预转身看着顾理和张勇,沉声道:“你们赶紧去统计一下士兵们的伤亡情况,看看具体的数字是多少。”
夜晚的军营,一片静谧,只有晚风吹拂营帐的声音。
经过一整天的激烈战斗,士兵们都疲惫不堪,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营帐里,东倒西歪地睡了过去。
好在受伤的士兵们都得到了及时的救治,虽然有些伤势较重,但经过大夫们的精心治疗,也都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而那些不幸牺牲的士兵们,也得到了很好的安置,他们的遗体被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等待着后续的处理。
在议事军帐之中,气氛异常凝重。江预站在沙盘前,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次虽然我们险胜敌军,但我们的伤亡也非常大。从这次战斗中可以看出,北疆王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张将军面露疑惑之色,他不解地问道:“既然北疆王早就谋划好要攻打大越,那为何在兵器这样重要的方面会出现问题呢?”
江预看着张将军,缓缓解释道:“这其中的缘由,是因为北疆王暗中与王永勾结。王永私自为北疆王制作兵器,而这个秘密却被我的内子偶然发现了。于是,我的内子便在其中巧妙地动了一些手脚。”
张将军听后,眉头的疑云渐渐散去,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夫人真是聪慧过人啊!”
江预的眉头却依然紧皱着,他忧心忡忡地说:“这次我们能够大败敌军,固然有诸多因素,但不可否认的是,敌军兵器的缺陷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关键作用。如果敌军的兵器没有问题,那么我们所付出的代价恐怕会更大!”
沈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脸色凝重地说:“虽然北疆王此次伤亡惨重,但他们的主力尚存,我想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再次发动进攻的。”
方飞鹤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若是他们再次来犯,我们就必须要一鼓作气,彻底铲除这颗威胁大越北方的毒瘤!”
“方副将所言极是,若要开战,就必须将敌人彻底击溃,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否则日后必定会卷土重来!”张将军一脸严肃地说道。
江预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扫视了众人一圈,然后沉声道:“诸位,北疆王并非我们真正的强敌,他的儿子赫哲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纷纷用惊愕的目光盯着江预。
江预面沉似水,他环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据我观察,此次敌军中,那些冲锋陷阵、伤亡惨重的士兵,皆是赛都的部下。而当赫哲自己的部下面临我军攻击时,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命令赛都的部下前去掩护他的属下撤退。更有甚者,在撤退过程中,他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完全不顾及北疆王的生死!”
向晚舟凝视着江预,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赫哲有意取代北疆王的地位?”
江预看着向晚舟,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张将军闻言,更是震惊不已,他失声问道:“这究竟是为何?他为何会选择在此时动手?”
江预转过身,直视着张将军,冷静地分析道:“依我之见,赫哲此举乃是想借我们之手,铲除异己。如此一来,他便可顺理成章地登上北疆王的宝座,名正言顺地掌控大权!”
向晚舟沉默片刻后,若有所思地看向江预,缓缓说道:“如此说来,赫哲已然知晓那批兵器存在问题,故而特意将这批兵器分发给赛都的部下以及那些对他心存不满、拒不服从的将领和士兵!”
方飞鹤闻言,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喊道:“赫哲这般行事,岂不是等同于自损兵力?如此一来,他日后又拿什么与我们相抗衡呢?”
沈信双手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来,一脸凝重地分析道:“赫哲既然敢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必定是有所依仗,留有后手!”
江预一边摩挲着手指,一边眉头紧蹙,面色凝重地应道:“诚然,赫哲绝非良善之辈,他所留下的后手定然极为棘手。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提前谋划好应对之策。”
众人闻言,皆纷纷颔首,表示赞同,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向晚舟见状,深吸一口气,然后正声说道:“依我之见,赫哲目前应当不会如此仓促地对我们发动攻击。此时此刻,他想必正在绞尽脑汁,思索如何除掉北疆王!”
江预看着的大家,“这期间,我们一定不能松懈,必须加强士兵们的训练。现在我们对自己狠一些,届时才能减少伤亡!”
众将领听了,纷纷领命而去!
北疆军营里,一片死寂,只有北疆王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背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不断地渗出血液,将他身下的床单染得猩红。
北疆王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忍受着伤口带来的剧痛。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大夫的到来,希望能尽快止住这股血流。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始终没有看到大夫的身影,甚至连自己的贴身随从也不知所踪。他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剧,一种怪异的氛围开始在军帐里弥漫开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军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和那张染血的床,再没有其他东西。这种空旷和寂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北疆王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黯淡无光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凌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强忍着身体的虚弱,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去查看一下情况。就在他刚刚站起来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险些摔倒在地。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朝着军帐门口走去。当他走到军帐门口时,却被门外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护卫一脸关切地说道:“大王,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随意走动。赫哲王子已经亲自去给您请大夫了,您还是赶紧躺下休息。”
北疆王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护卫,心中的震惊如惊涛骇浪一般袭来。
他立刻意识到,赫哲趁着自己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时候,已经暗中谋划好了一切,将自己的亲信护卫全部替换掉。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北疆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哀伤。他没想到,赫哲会对他下如此狠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床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脊背原本挺直如松,此刻却突然弯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过了一会儿,赫哲带着一名大夫走了进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北疆王的床边,嘴角挂着一抹与北疆王一样的奸笑。
北疆王静静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仿佛已经对这一切都感到绝望。
然而,当他听到赫哲的声音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此时对我下手?”
赫哲看着北疆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冷冷地回答道:“父王,您是战死,儿臣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啊!”
北疆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没想到赫哲竟然如此无情。
他紧闭双眼,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今日一战,江预的实力你也看见了,你以为自己能够赢他?”
“父王,儿臣是输是赢,您又看不见,何必担心呢?父王,还是赶紧让大夫赶紧为您疗伤吧!”赫哲说完,便让大夫给北疆王治疗伤口。
北疆王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赫哲,“为了这一天,你到底谋划了多久!”
赫哲看着军帐外的黑夜,“从小到大,你跟赛都就将我踩在脚下,甚至连那些士兵都可以随意打骂我。我是多么想得到你的重视,我也一直在努力讨好你,可是你给予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我怎么允许你们永远将我踩在脚下!”
北疆王听了赫哲的话,眼神不再那么狠厉,“原来,这多么年你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竟然将我都蒙蔽了!”
赫哲一手抓住北疆王的领口,“父王,不瞒您说,儿臣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结交周边的小国了,就开始经营一切了。”
北疆王伸手一把握住赫哲的手,“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赫哲站起来,厉声道:“您说过,人不狠,地位不稳。父王,我这么做是您逼我的,也是您教我的!”
北疆王听了赫哲的话,突然冷笑起来,“果真是因果报,我当初为了王位,谋杀了自己的父王,没想到今日,我又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赫哲呵呵笑起来,然后腰下腰,盯着北疆王,“父王,记住,您是战死!”
北疆王一把将赫哲推开,“你好无情,我可是你父王啊!”
赫哲退后几步,怒目道:“你本就无情,如今却说我无情,真是可笑至极!”
北疆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里也渗出了鲜血。
赫哲见之,“大夫,请赶紧为父王疗伤吧!”
赫哲说完,就离开了北疆王的军帐,然后带着亲信,以雷霆手段将北疆王忠心的部下解决完,并将他们伪装成被大越军队重伤不治身亡的假象!
多年的步步为营,这一夜,赫哲将所有的异己都杀干了净,他牢牢地掌握了北疆国的军政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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