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云林县保卫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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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现在咱们怎么往后退?子弹也大概只有120多发了。”
段鸿清点着战术背心中所剩的四个弹匣,往常训练时标配的六个弹匣携行制,在这场零下三十度的绞杀中早被抛诸脑后。
每个人都往背心塞了至少十二颗弹匣,此刻压得肩带勒进锁骨疼得钻心,这重量比平时训练多了一倍,可没人敢少带,巷战里给你压子弹的时间可不多,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送命。
老孟走在前方,背上背着85式狙击步枪,双手紧握92式手枪,他侧头瞥了眼楼梯口,应急灯每隔三秒闪烁一次,在楼梯转角投下青灰色的影子,像某种冷血动物的鳞片。
“安全。”话音未落,他已侧身贴墙滑出房间。
“走建筑间通道。”老孟盯着通道尽头忽明忽暗的应急灯,灯罩内侧结着三指厚的冰棱,灯光透过冰棱折射出幽蓝的光斑,“主街全是开阔地,根本跑不了……”
“希望能行吧!”段鸿跟在身后,战术手电光束扫过走廊顶部的通风管道,铁栅栏上结着冰花。
二楼到一楼的转角平台,三个数码迷彩身影呈扇形贴墙而立,最左侧的列兵林耀轩听见楼梯动静时,步枪保险杆“咔嗒”开启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95式步枪刺刀尖在应急灯下划出颤抖的光弧,枪口因手部冻僵而微微下垂。
“别开枪!自己人!”段鸿急忙打开战术手电,光束扫过三人胸前的姓名牌,中间士官的“何俊贤”铭牌上沾着冻血。
“哪个单位的?”何俊贤扯下右手手套,虎口的老茧裂着血口,手套指尖冻得硬邦邦,“操,手套和皮肉冻在一起了。”他甩了甩手,指节间掉下几块带血的冰渣。
老孟举着手枪缓步靠近,靴底碾碎一块边缘锋利的冻玻璃,“咔嚓”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突兀:“步兵团侦察连,奉命在二楼建立狙击阵地。你们呢?”他的目光扫过何俊贤步枪刺刀卡榫处的黑红色冰块。
那是新鲜血迹与低温共同作用的产物,意味着此人刚刚经历过近距离白刃战。
“第253团二营一连,二排步兵班。”回答的是右侧蹲伏的中士何俊贤,他的95式步枪背带斜跨胸前。
“外面啥情况?”老孟贴近窗口,玻璃内侧结着三指厚的冰,他用枪管敲开一块,冷风卷着雪粒灌进来。
楼下景象让他皱眉:穿便服的民兵们被一群黑影按在地上撕咬,其中一人的手臂被硬生生扯断,断臂在雪地上拖出的血痕瞬间冻成暗红色线条,“不容乐观啊,机炮连火力密度不够,根本压不住。”
“感染者数量太多了,楼顶重机枪哑火时,我们在西侧埋设诡雷。”何俊贤蹲下身子,战术裤膝盖磨出破洞,露出里面冻硬的保暖裤,“听见撤退我就带着我们班往后跑,结果街道全是‘畜生’,根本挪不动步,到这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别废话,听我指挥,现在我的官职最高。”老孟放下立起的迷彩服衣领,显露出明晃晃的少尉军衔,“后面至少五十只在爬楼梯,你们埋的诡雷能拖多久?”
林耀轩缩了缩脖子,他的战术手电在门口晃来晃去:“不知道啊,长官,诡雷引信可能冻坏了...刚才进楼时听见好几声没炸响。”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些民兵怎么回事?300人守巷口,说垮就垮了...”
“民兵没受过这种训练。”何俊贤啐了口带冰碴的唾沫,“感染者扑上来时,好多人枪都拿不稳。”
“但是上了战场就是兵,谁管得了那么多?防线败退,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段鸿抽出腰间的92式手枪,拇指向前推压保险杆,“咔嗒”声清晰炸开,保险从锁定状态转为待击发,他刻意停顿0.2秒感受扳机行程,随即手腕翻转,保险杆在指腹力下回拨复位,发出第二声稍显沉闷的“咔嗒”。
随后,枪身倾斜着重新插入腰间快拔枪套,冻硬的尼龙卡扣与金属枪身碰撞,发出“嗒”的轻响,他下意识用掌心压了压枪柄,确保枪身稳固,这是为了在面临突发情况时能及时射击:“老孟,怎么撤?咱们时间可不多了!”
老孟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通风管道:“上2楼,从居民搭建的露天通道那钻到隔壁建筑,沿空调外机下后街。”
“林耀轩,你负责断后;何俊贤,你打尖。”他的目光扫过段鸿战术背心上晃动的弹匣,“子弹得掰成两半用,瞄准头部打,每颗子弹都得换条‘畜生’的命,咱们现在的子弹可是打一发少一发。”
林耀轩脸色发白:“长官,我...我恐高,爬空调外机可能不行...”
“恐高就闭着眼!”何俊贤一巴掌拍在他头盔上,“再废话把你扔下去喂‘畜生’!”
一直沉默的下士徐靖远突然开口,步枪枪口压低指向楼梯下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后街巷道窄,两侧楼太高,机炮打不到,要是被堵在里面,就是活靶子。”
“那更不可能从主街走啊。”老孟回过头,狠声说道,“机炮连分不清敌我……”
徐靖远抿了抿嘴,不再吭声,低头检查步枪刺刀是否卡紧,刀刃在应急灯下映出他紧绷的脸。
“轰。”楼下传来的闷响如同被冻住的雷声,先是低沉的“嗡”鸣,接着是空气被压缩的爆震。
诡雷触发时,低温让tNt炸药的爆速降低了约15%,爆炸产生的火球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中呈现出蓝白色。
气浪掀起地面的积雪,形成直径约五米的冰晶雾,其中夹杂着碎玻璃、木屑和感染者的肢体残骸。
林耀轩的手电光束被气浪震得剧烈晃动,光斑扫过楼梯转角时,照见三只未被直接命中的感染者正从废墟中爬出。
它们的毛发和眉毛上结着爆炸产生的冰晶,其中一只的下半身从腰部断裂,断口处的肌肉组织冻成硬块,肠子和内脏留了一地,却仍用双臂撑地攀爬,冻硬的舌头从嘴里拖出。
这一瞬间,列兵的食指在扳机上颤抖了0.5秒,这恶心的场景令他神情呆滞,动作都变得迟缓。
“他妈的,开枪啊,扳机扣死,别他妈的傻站着,清空弹匣弄死他们。”段鸿的右手越过林耀轩肩侧,强行将步枪枪口抬高10度,肘部撞击列兵肩胛骨的力度导致后者战术背心上的弹匣袋互相碰撞。
子弹以930米\/秒的速度命中爬行的感染者右额,头骨外层因低温脆化而呈放射状崩解,颅内液态物质在负压作用下喷出,尚未接触空气便凝结成粒径约2毫米的冰晶颗粒,与碎骨片混合后撞击墙面,形成直径约15厘米的不规则斑痕,表面凹凸不平,折射着手电的冷光。
“打头!瞄准了!”老孟的92式手枪采用腰际射击姿势,枪口与水平面呈45度角上扬,弹道在应急灯的冷白光中呈现略微弯曲的轨迹,这是冷空气密度导致的光学折射现象。
5.8mm尖头手枪弹击中第二只感染者眉心时,动能完全传递至颅内,后颈枕骨处爆发出直径约5厘米的创口,冻成半固态的血液呈糊状喷出,落地后摔成碎块状,每一块碎冰中都夹杂着细小的脑组织纤维。
尸体后仰时,双臂因肌肉僵直而无法弯曲,指尖从楼梯扶手表面划过,在冰层上留下五道平行的刮痕,深度达2毫米。
林耀轩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口中发出含混的喉音,类似冻僵的舌头抵在上颚发出的“赫赫”声。他的步枪开始连续击发,弹匣内的30发子弹以每秒3发的射速倾泻,枪口跳动导致弹道分散。
约12发命中感染者躯干,穿甲弹在冻硬的胸腔上打出对穿孔,出口处的皮肤翻卷成花瓣状。
7发击中墙面,混凝土结构在子弹冲击下崩裂,露出内部的钢筋骨架,飞溅的水泥碎块与墙内预埋的保温材料混合,在空中形成短暂的粉尘云,落地后迅速冻结成颗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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