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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宛如一个神秘而有趣的黑色大帐篷,把天地间的万物都笼罩在里面。乌云像调皮的小精灵,在天空中蹦蹦跳跳、嬉戏玩耍,不时地逗弄着那清新的空气。微风轻拂,好似无数快乐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所经之处,花香四溢。庭院中的老树,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枝叶相互摩挲、拍打,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天使在尽情欢笑,那声音在宁静的夜里飘得很远,很远,仿佛是生命的赞歌在空气中悠扬回荡。
朱七家的窗户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在演奏一首欢快的小曲,轻松地承受着这微风的轻抚,完全没有要破碎的迹象。屋内,明亮的烛火在微风的温柔吹拂下,像快乐的小精灵般欢快地跳跃着。烛火的光影在洁白的墙壁上愉快地晃动着,时而变长,时而变短,仿佛一群自由的小精灵,正快乐地嬉戏玩耍,享受着美好的时光。
此时,屋内气氛凝重异常。朱九端坐在桌前,他那紧锁的眉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越发深沉,双眼透露出一丝忧虑与不安;朱七则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紧抿双唇,目光不时扫过朱九和媚娘二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媚娘静静地坐在床边,她低垂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此刻她的心情也并不平静。
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令人感到无比压抑。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让人喘不过气来。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却无法驱散这沉沉的黑暗。屋内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声响,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停滞不前。
然而,窗外那凌厉的风声骤然响起,恰似一头凶猛的巨兽在无声地嘶吼。风拂过树梢时发出的锐利鸣叫,以及偶尔传来的树枝不堪重负而断裂的清脆声响,成为了这片静谧中的唯一点缀。这些时断时续的声音非但未能舒缓屋内的沉闷氛围,反倒更增添了几缕阴森可怖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朱九的脸涨得如猪肝一般通红,额头上青筋暴突,根根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他的双眼圆睁,布满血丝,那眼神中的愤怒犹如燃烧的烈火,熊熊不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母。想起自己对琉璃那卑劣的行径以及最终的失败,他的内心就像被无数根毒刺狠狠地扎着,而这一切的怨恨,此刻都毫无保留地宣泄在了父母身上。他猛地高高举起手中的茶杯,那力道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击碎,而后狠狠地摔向地面。
伴随着“哗啦”一声清脆的破碎声,朱九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这两个废物!我好不容易才把琉璃那小贱人弄到手,你们却让她给跑了!我在她的饭菜里下了那么重的春药,本以为万无一失,都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他一边叫嚷,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不规则的弧线,带动的风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表情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鼻子不停地翕动着,嘴巴大张,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唾沫星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四处飞溅。
媚娘被儿子的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之迅猛,带得椅子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她的手指如同一把把利剑,直直地指向朱九,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恼怒与不甘,那眼神仿佛要将朱九生吞活剥。她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声呵斥道:“你这逆子!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还敢在这里埋怨我们?若不是你整日只知玩乐,不思进取,我们何至于此?”
朱七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愤怒。他的内心犹如一片混乱的战场,一方面对儿子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愤怒,恨不得立刻将他痛打一顿;另一方面,又担心琉璃去报官或者回来报仇,那他们全家可能要面临灭顶之灾。
他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高高地鼓起。突然,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的气氛,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盏都高高地跳了起来,其中一个茶盏还滚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朱七怒吼道:“够了!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那琉璃跑了,若是她去报官,我们全家都得完蛋!”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朱九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说道:“报官?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有何胆量?我看她是不敢的,只是这煮熟的鸭子飞了,实在让我不甘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带着他内心的不安和懊恼。他的双手时而紧握,时而松开,像是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一阵阴寒刺骨的冷风如汹涌的潮水般从窗棂外猛地灌入,那烛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几欲熄灭,室内的光线也随之变得忽明忽暗,阴森恐怖。原本墙上晃动的人影,此刻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只留下一片混沌与未知。
刹那间,一道冰冷刺骨的剑光仿若暗夜中惊现的流星,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闪过,快得好似只是一道虚幻的光影,让人几乎无法看清其轨迹。
媚娘只觉喉咙处一阵彻骨的凉意袭来,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脖颈,然而那温热的鲜血却如失控的喷泉,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涌出。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摇晃了几下,双腿一软,缓缓地倒在地上,那浓稠的鲜血在地上肆意蔓延,与那黯淡摇曳的光影相互交织,勾勒出一幅诡异而恐怖的图案。
朱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的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刚想放声呼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只能发出一阵微弱的“咯咯”声。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如鬼魅般的剑影已如影随形般欺身而至。朱七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慌乱之中脚步踉跄,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但那夺命之剑犹如灵动的毒蛇,巧妙地绕过他挥舞的手臂,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朱七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嘴唇颤抖着,却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随后整个人像一根被砍倒的木桩,向后直直地倒去,扬起一片尘土。
朱九的眼睛瞬间被恐惧填满,那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想要发出尖叫,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卡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阵沉闷的“呜呜”声。他的双腿发软,好似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几乎站立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却“砰”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此时,借着那微弱且闪烁不定的烛光,可以看到一位全身黑衣的蒙面杀手。他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夜行衣,那衣料仿佛是用暗夜的阴影编织而成,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褶皱,使得他的行动更为敏捷。他的头上戴着一块黑色的头巾,将整个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冷酷寒光的眼睛,如寒夜中的两点星光,冰冷而锐利。脸上的黑色面罩,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恐怖的气息。他的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紧握剑柄,那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幽蓝色的宝石,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偶尔闪烁出一丝诡异的蓝光,仿佛是在诉说着它所沾染的无数鲜血与罪恶。
那夺命剑光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致命的弧线,再次朝着朱九袭来。朱九绝望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那寒光如死神的镰刀般逼近,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拼命抬起手臂想要抵挡。只觉手臂一凉,一阵剧痛传来,紧接着脖颈处一阵剧痛,整个人便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琉璃静静地躺在朱正家的客房里养伤,时光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数日。经过这些天的悉心照料和休养,她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七八成之多。原本沉重的身躯逐渐变得轻盈起来,如今的她已然能够自如地下床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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